李菲菲刚要开口,先打了个喷嚏:“阿嚏——啊,不好意思啊嫂子,我可能得去趟医院呢,泽宇哥最好也去医院看一看,要是他也感冒了,我会很过意不去的。\x~i+a.n,y.u-k`s~.?c`o_m?”
袁禧连连点头:“对,你们得去医院才行,走,我送你们!”
向泽宇有些担忧的看着她:“老婆,你肚子好些了吗?开车没问题?”
袁禧面带菜色,精神不济的样子:“是还有些不舒服,不过开车没问题,只是可能没办法一直在医院陪着你了,我想回家躺一会儿。”
李菲菲听说她不留在医院,嘴上说着“麻烦嫂子了”,心里乐开了花。
想象着双人病房就觉得刺激万分。
当然,在袁禧眼皮子底下和向泽宇偷情,也很刺激。*咸¢鱼_看^书¨ !哽·薪`醉_哙+
袁禧开车把二人送到医院,医生说要挂水,袁禧帮他们办了住院,给向泽宇的老妈打了电话让她过来,自己先闪了人。
她不想留下来伺候向泽宇,更不想让这对狗男女辣了自己的眼睛。
还有半个月,坚持一下,到时候她一定狠狠的把所有证据扔到向泽宇的脸上,还要把他的丑行公之于众!
现在,眼不见为净。
从陈暮在段澈这里确认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之后,段澈慢慢的就不再做陈暮和周砚书的“中间人”,让他们自己联系。
现在的陈暮对周砚书没有任何印象,所以虽然他们偶尔在线上通过文字沟通,但陈暮算得上心无波澜。_零/点,墈·书+ `埂^薪_最\哙^周砚书也完全没想到他还活着,加上对工作的事根本不上心,也没留意到对面的人就是自己的儿子。
倒是周暮行之前的助理钟禹,先发现了不对劲。
他跟了周暮行太多年,彼此相处的时间超越了家人,可以说他了解周暮行的每一个微表情、每一个小动作。
当然,也熟悉他说话的方式、做事的风格。
他和陈暮在线上沟通过几次项目情况之后,那种熟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强烈到让他紧张、害怕。
害怕是,更害怕不是。
他试图和陈暮打电话,想听听他的声音,但陈暮拒绝得很果断,这反而加深了他的怀疑。
这天陈暮下班,从公司出来不久,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他。
他装作不经意的拿出手机,打开了摄像头,看到了几米外神色紧绷的钟禹!
他只是微一蹙眉,收起手机,不动声色的越过了平日搭车的公交站,继续往前走。
到了人少的街道,进了一家咖啡馆。
钟禹站在门口犹豫的时候,手机震动一下。
拿起一看,信息上只有简单的两个字。
“进来。”
他眼眶一热,仰起头,心里翻涌着快要跳出胸腔的激动。
是他,真的是他!
钟禹深吸一口气,走进了咖啡馆。
坐在陈暮对面,他红着眼睛看着他,“小周总,真的是您。”
陈暮没有关于他们之间的记忆,情绪上没有什么波动,道:“我现在叫陈暮。”
钟禹点着头:“我就知道是您,我早就感觉到了……”
陈暮端着咖啡抿了一口:“看来我没找错人。”
钟禹有太多的问题想要问他:“您为什么不回去?为什么现在才联系我?”
放在以前,他不可能用这种语气和周暮行说话的,他们之间永远都是上下级,他可以为周暮行处理一切的事,但是,二人之间始终保持着距离。
但是现在,他真是太激动了。
陈暮知道自己不解释的话,钟禹不会安心,他把自己死里逃生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