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李修缘眉毛一挑,有些好奇。~d¢i.y-i,k¨a*n~s\h~u-.+c′o+m?
“他找我何事?”
“舅舅说,近来天庭之中,当年追随西王母娘娘的一些旧臣,似乎有些隐秘的谋划。”
“舅舅对此颇为头疼,希望师尊能前去凌霄宝殿,一同商议一下对策。”
西王母的旧臣?
李修缘闻言,眸中闪过一缕精光。
如今的西王母,可以说是西方教安插在东方的一枚重要棋子。
她的旧臣在天庭暗中谋划。
背后若说没有西方那两个秃驴的指挥。
李修缘第一个不信。
看来,这帮家伙在地府吃了瘪,又开始在天庭搞小动作了。
“好。”
李修缘思索片刻,最终点头应下。
“你回禀昊天,就说我稍后便至。”
见李修缘应下,杨蛟恭敬地行了一礼,光幕随之消散。
“师兄。”
见杨蛟离去,一旁的白鹤童女蹙着秀眉,脸上带着几分担忧。
“西王母娘娘毕竟是与师祖同一时代的先天神圣,身份尊贵,手中的底牌与自身地位,都极其不俗。”
“如今她既与西方教合流,那些旧臣在天庭搅动风雨,怕是来者不善。”
“要不…我们还是先禀报师尊与师祖,请他们出面,警告一下西王母?”
白鹤童女话音刚落,正在给一株小蟠桃树梳理枝叶的杨婵,和一旁坐着的鹿童,都齐齐抬起头,用力地点了点。
在他们心中,南极仙翁与元始天尊,就是这天地间最坚实的靠山。
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们解决不了的。
李修缘看着他们关切的眼神,心中一暖,淡笑着摇了摇头。
“无妨。”
他的声音平淡而自信,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不过是几个仗着老资历,就想倚老卖老,出来蹦跶一下的老家伙罢了。”
“跳梁小丑,翻不起什么大浪。”
话至此处,他略微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锋芒。
“再者说,就算是西王母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胆,想要亲自对我动手,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活着从东昆仑走出去。-咸_鱼+看-书^罔` \耕-歆?罪\哙`”
这番话语中蕴含的霸气与自信,让白鹤童女等人心中的担忧,顿时消散了大半。
她们的这位师兄(师尊),似乎总有这样的魔力,能将天大的麻烦,说得如同拂去衣上尘埃般轻松。
李修缘站起身,伸手摸了摸鹿童毛茸茸的小脑袋,柔声回应。
“我离开这段时间,你带着杨婵和鹿童好好修行,莫要懈怠。”
“若真有需要你们的时候,我自会传讯告知。”
“是,师兄!”
白鹤童女郑重地应下,她知道,这既是嘱托,也是信任。
李修缘满意地点点头,不再多言,身形一晃,化作一道青色长虹,瞬间消失在福寿蟠桃园的云海尽头。
然而,他离去的方向,却并非是三十三重天之上的天庭。
而是昆仑山中,二代弟子们的居所区域。
……
一处清幽的山涧旁,云雾缭绕,水声潺潺。
姜尚头戴斗笠,手持一根青翠欲滴的竹竿,正悠闲地垂钓,双目微阖,仿佛与这山水融为了一体,感悟着那份“愿者上钩”的玄妙意境。
不远处的另一块青石上,申公豹则盘膝而坐,双眸紧闭,周身法力流转。一道道玄奥的符文在他指尖生灭。
显然正在刻苦修行,钻研着那深奥无比的地煞七十二术。
忽然,两人同时心有所感,齐齐睁开双眼,望向不远处。
只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踏着云雾而来,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
正是刚刚从福寿蟠桃园离开的李修缘。
“师侄!”
“修缘师侄!”
看清来人,两人脸上顿时露出抑制不住的喜色,连忙起身相迎。
他们己经从南极仙翁的口中,知晓了许多内情。
明白自己能在阐教享受到如今的待遇,安稳修行,无形之中,是受了眼前这位师侄多少的隐形恩惠。
尤其是申公豹,感触最深。
当他从南极仙翁那略带提点的言语中。-白~马?书·院~ .嶵_辛?蟑¢劫~哽\新^筷`
知晓了阐教以往对于他这种披毛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