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室方向瞄了一眼："你林队的五项绝活是：厚脸皮、推责任、会装乖、假正经、内心戏多。"

王振东："......"

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别看你林小满队平时板着张脸，其实全警局就属她最会演。"徐薇薇拍拍他的肩膀，"所以啊，你就别瞎猜她在想啥了。"

王振东琢磨了一下，不得不承认徐薇薇说得对。

要说警局里谁最表里不一，那绝对是林队。至于她脑子里那些弯弯绕绕，他们这些凡人根本跟不上。

另一边，郊区别墅的花园里。

霍振华和殷世天正在凉亭下棋。

"你最近怎么老是走神？"殷世天落下一枚棋子，抬眼看向对面心神不宁的老友。

见霍振华不吭声，他笑了笑："还在操心然然的事？"

被说中心事，霍振华叹了口气："早知道就不该让她干这行。"

"现在后悔有什么用？"殷世天眼神暗了暗，"当年你怕她太正首吃亏，特意找人教她抽烟喝酒打架，宁愿把她养成个混世魔王。可现在呢？她骨子里那股正义感，是你想压就能压住的吗？"

霍振华沉默了很久，才低声说："当个正首的人有什么好？"

殷世天又走了一步棋，叹气道："可你再怎么拦着，冉冉最后还是当了警察。有些东西是天生的，改不了。就像她爸妈一样，那孩子骨子里就是个善良到骨子里的人。"

霍振华像是突然老了十岁："就因为这该死的正义感，我己经没了一个女儿......"

殷世天不说话了，只是默默摩挲着手中的棋子。

过了一会儿，他轻声说："冉冉那倔脾气你也知道。当年她能瞒着你偷偷去基层当警察，还差点死在卧底任务里，可她还是坚持下来了。这次回来，我觉得她变了很多，比以前更有人情味了。"

"我就剩这一个外孙女了。"霍振华闭着眼睛靠在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