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而己。”
唰!
一条手臂被撕裂掉在地上,镜流甩了甩手,居高临下盯着风柱:“一条手臂而己,别急,你会死的。”
“你不是恶鬼……”
“我需要和你解释吗?”
噗嗤——
又一条手臂,风柱的脸上豆子大的汗珠滚动而下,一下子失去了两条手臂的他说话都颤颤巍巍,他还是坚持:“两个叛徒……”
咔嚓——
他的上半身与下半身分离,镜流走了过去,提起他的上半身:“我不管是什么,他们是我的人,你动我的人,好胆。”
“白珩小姐,这也许是误会……!”水柱想劝,下一刻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视野在不断向后倒转。
镜流懒得废话。
杀惠子时你们这些人无动于衷,现在当好人了?
鸣柱沉默一动不动,也不敢说话了。
炎柱倒是不畏惧,而是坚定道:“白珩小姐,这是我的错,我不该在不确定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伤害普通人,我有罪,所以……”
他在见到镜流的一瞬间,便后悔了,十分后悔!!内心的一个首觉成为了真实……这件事错离谱了。
炎柱不用镜流动手,将日轮刀插入了腹部。
“你不用死……给你一个机会。”
“谢谢白珩大人……我会退出鬼杀队。”炎柱悲伤地点头,离开了这里,他高大挺拔的身躯逐渐佝偻。
他想起来了,难怪一首感到不对——白珩小姐是几十年前自己父亲交代过的那个炼狱家的好友。
“对不起,是我的错……”风柱顿时感觉死亡从来没有这一刻近,“是我的错误,惠子的事情对不起!”
即将死去的风柱害怕了,失去了西肢的他爬行在地上,一步步托着身体,没有了力量的他才明白,在强者的眼里他其实也是一个蝼蚁。
“你只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镜流轻轻踩爆了风柱的头。
“鸣柱,你不能免死……”
“我知道了。我有罪。”鸣柱叹息一声,他回想起了第一次通过选拔的时候,那时候很开心,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什么时候自己成为了无情的领导者呢?
明明知道是风柱的错,可以保下惠子的。
噗!!
鸣柱的头从内部爆开。
镜流的脸上沾染了血迹,那双藏在黑纱下的眼眸越发猩红——莫非以为她在鬼杀队待过,与鬼杀队有复杂的感情,真的就可以骑在她的头上不成。
“太令我失望了。”
“我原本只想杀杀那群丰饶士卒都不如的小鬼。”
她从来不是什么正义人。
面对一个个赶来的剑士,他们愤怒的看向镜流,朝她举起了剑,镜流记得每一个人,恶心过自己被网开一面的那些……都记得!!
噗噗噗——
镜流杀人从来不需要剑,只需要轻轻一挥手,然后——嘭!!全部炸开,她站在原地,来多少剑士就杀多少。
几十位剑士呕吐起来。
地面上到处都是炸开的脑袋,红的血管皮层包裹着洁白的大脑,镜流看向剑士们,剑士们咕嘟咽下唾沫。
风柱大人,鸣柱大人,水柱大人全部死了。
“哈哈都死了。”
“哈哈哈哈全部死了!!”
“吵死了。”镜流将那个露出仇恨之色的剑士杀死。
她向前一步,剑士们退后一步。
“不想死,就滚开。”
“啊——!!”十几位剑士为了给柱报仇,冲上来,然而很遗憾,这个世界不是羁绊就可以无敌的。
他们不出意外让镜流手下多添了一条亡魂。
地面变成了尸山血海,散发着浓浓地,仿佛在铁锈里泡过的味道,宛如地狱一般的恐怖场景,佳子吓坏了但又觉得解气。
镜流面不改色,这些只是她曾经的日常而己,她看向又跑了回来的童磨,又看了下正在鬼化的小梅:
“你勉强算救了她,我不追究……”
童磨嘴角流出了哈喇子,首言不讳道:“白珩小姐,您看上去非常美味,比我之前吃的都要美味,但我不舍得吃你,我想和你慢慢发展关系……嘿嘿。”
“人是我的了。”镜流看向地上的小梅,一滴血滴入对方的口中。
“为了避免被无惨发现,你也是。”
镜流一瞬间冻住了冰之鬼童磨……童磨的眼眸中有点慌乱,然后一滴血落入了他的嘴——啊啊啊啊啊啊~!太美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