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杀队,本部又搬迁了?”
镜流看向左三层右三层护送自己的剑士们。^x^i!n·2+b_o!o,k\.*c*o/m_
“你们是在押送我吗?”
“为什么不言语?”
她的声音很冷,闻言剑士们面色微变。
“没……没有的,雪柱大人,我们只是负责保护您的安全。”一位剑士结结巴巴的说道。
“是啊。”
“呵……好笑,保护?我需要你们保护?”镜流斜睨一眼,嗤笑出声。
“让我想想……在我的剑刺入柚子的那一刻,产屋敷大人就开始搬迁本部了。”
“一个知道本部的柱级剑士,还不是一般的柱,如今疑似成为了恶鬼……竟然可以活动在阳光下,没一个人敢赌她不会屠杀鬼杀队。”
“是我的错,我能理解。”
自言自语的镜流似乎触动了剑士们的神经,他们有些人呼吸急促,摸着刀柄的手掌放松了许多,一动不动的看向镜流。
似是在害怕,又似是在仇恨。
还有一点点遗憾。
“雪柱大人,因为您不坦白您的【病】,我们无法得知您的【病】到底是什么?”
镜流停了下来,众人差点拔刀。
她看向那位说话的剑士,沉思道:“若是我说了,你们就会减少对我的怀疑吗?”
现场鸦雀无声。
没人可以保证。
“呵呵……”
“人对于人的怀疑,与丰饶的诅咒有何区别,无非是一个在身体上生长出枝蔓,一个在心里逐渐发芽。”
“怀疑一旦出现,罪名就己经成立。”
“产屋敷,你的组织很畸形。,w?d-s-h,u`c^h·e.n·g,.\c¢o/m~”
镜流自问,她无法放下仇恨,在柚子的声音响起,从背后抱住的那一刻,她的记忆完整度达到了——60%
可越是如此,她就越发明白,千年寿命的她都无法做到,更何况一群终生困在这个地方的小年轻们。
他们的仇恨太极端了。
个人思想只占据了大脑的10%,剩下的90%全是一根筋。
“雪柱大人,到了。”
镜流被众剑士护送到了一座体积娇小的庭院。
这里不是新本部。
也不是任何一个熟悉的地方。
“没人敢遮住我的眼睛,便只好在这地方审判我吗?”镜流刚踏入这里,就己经注意到了西面八方警惕的剑士。
“一,二……起码有百来位,啧啧……”
完全是恶鬼的待遇啊。
还是一般的十二鬼月都没有的特殊。
“镜流小姐,我们并没有想要审判你。”这个时候,岩柱高大的身影从阴影中出现。
镜流沉默。
事到如今,说这些有用吗?
岩柱沉稳的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看向镜流。
“岩泽拓哉……当初小野暮死去的时候,你还是一个爱哭的小屁孩吧,那段时间整天缠着我教你岩之呼吸。”
镜流红唇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怎么?现在冷着一张脸,我不是恶鬼吧。”
“镜流小姐,我对您的指导一首铭记在心,您对于我来说无疑是第二位老师……可是鬼杀队的规则高于其他。”
“这样啊。”
“您不说些什么?”
岩柱憋不住问了一句。^山\八?看`书,王· ¨毋.错_内/容!
一路上。
镜流的表现他都看在眼里,说的每一句话和每一个神态,这让他与风柱几人心情越发沉重。
镜流相比于他们认识那会儿,多了一丝冷淡。
“在路上你们不是都听到了吗?”
岩柱哑然。
“原来你知道?”
“莫非你们认为那拙劣的隐匿可以瞒过我。”
“您真是强大……”
这一句,是岩柱发自内心的感叹。
镜流之强大,千古无二。
如果她背叛鬼杀队,那么危险性完全不会比鬼舞辻无惨低,镜流不是黑死牟,鬼杀队也没有第二个镜流。
一处空气中满是腐朽木头气味的密室中,油灯炎光灼灼。
高大的原木桌子摆在上方。
镜流走进去,目视着上方的三位熟人,她一个个指点:“风柱原野司,岩柱岩泽拓哉,水柱不认识。”
“镜流小姐,我有名字。”水柱想要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