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震山见苏阳眼神危险,一时有些慌了神。-优*品~暁?说^徃′ ·埂,辛^最!快¨
苏阳眼中的杀气,己经毫不掩饰了。
曹震山吞了吞口水,狡辩道:
“长官,是我疏于管教,把老婆惯的无法无天,口无遮拦。
她自己嘴碎,胡说八道,不关我的事。”
“杀过人吗?”
苏阳并不理会他的狡辩,淡淡问道。
曹震山更是慌了神,这什么个情况,礼都收了,怎么突然又问起这个?
两边夹道欢迎的百姓足有数百人,这里面肯定有被他欺负过的。
这位军官显然不好糊弄,要是撒谎被这些贱民当众拆穿了,反而更加不妙。
“这,我,我职责所在,也杀过一两个……”
曹震山声音越来越低,一副心虚认错的样子,其实是不希望边上的人听到。
可大路能有多宽?这些话还是传到附近路人的耳朵里。
路边人群中,有人喊叫出声:
“放你娘的臭屁,老齐家一家6口不是你亲手杀的?”
“这杀千刀的狗汉奸,老齐家的小孙子才4岁,被他亲手扔井里的。”
“槐花巷的魏家,两个闺女都被姓曹的抓去送给他日本爹了。”
“狗娘养的曹震山抓去的大姑娘小媳妇不下几十个,都送去给日本人祸害。”
“姓曹的看上老孙家的传家宝,活生生把老孙的儿子打断两条腿,把宝贝抢了去。·我,得*书_城, ~首*发-”
路边人多,你一言我一语的,根本不知道是谁起了个头喊的,吵吵嚷嚷,根本停不下来。
显然这曹震山做了不少天怒人怨的事。
曹震山惊出了一身冷汗,强行辩解:
“长官,我也不想啊,都是日本人逼我们这么干的,我也是迫不得己。
好不容易等到咱们国军克复忻县,我终于有机会做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
我一定痛改前非,为长官出力,效犬马之劳!”
苏阳眼神冰冷,皮笑肉不笑地道:
“犬马之劳就不必了,下辈子注意点。”
曹震山一惊,吓的向后退去。
后面的动员兵一个箭步上前,一枪托砸脑袋上。
曹震山踉跄倒地。
动员兵将其一脚踏住,枪口顶在脑袋上扣动了扳机。
哒哒哒~
曹震山的大脑袋瞬间变成烂西瓜。
原本想要巴结一下,认个新爹,好继续做他的忻县土皇帝,结果首接被赐死了。
几个跟着曹震山来的警察大惊,两个调头就跑,三个跪地求饶。
三星动员兵200米内百分之百的命中率不是闹着玩的。
只听到一串枪响,跑路的两个同时膝盖中枪,惨叫着摔倒在地,再被执行枪决。
跪地的三个被首接打爆脑袋,还少挨几枪。
也就是这家伙自己凑上来送死。?k!a^n+s!h`u~d·i/.·c¢o?m′
要不然,苏阳根本没空收拾城里的汉奸。
这个时候,苏阳就开始怀念起独立团。
攻克城市之后,独立团有专人负责清查当地汉奸,不用他操一点儿心。
要是能想办法把八路军带上就好了。
经过这段小插曲,苏阳重新回到步兵战车里。
钢铁洪流向着忻县北门轰隆隆前进。
老人们让开道路,站在路边高喊:
“祝将军凯旋!”
“祝将军凯旋!”
“祝将军凯旋!”
几个老人开口,路边百姓们眼光追随着苏阳乘坐的战车,也跟着高喊起来,声音震耳欲聋。
苏阳把手伸出车外挥了挥:
“走了!”
出了忻县,再往北二三十公里,就是忻口镇了。
大名鼎鼎的忻口会战就发生在这里。
钢铁洪流轰隆隆地前进着。
几十只军犬被撒出去,一部分做为前哨,沿着公路和山坡一路向前探查。
一部分分散在更远的地方,随着部队平行前进,扩大雷达侦察范围。
队伍中,前面是犀牛坦克,后面是步兵战车。
苏阳坐在一辆步兵战车中,处在中间靠后的位置。
所有的步兵都搭乘在车辆上面,行进速度很快。
……
大同,日军混成第七师团指挥部。
伊藤雄文正在看着一封封前线发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