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祭祖大典,竟然還有這樣的奇效?這對她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發現。
她抬頭看向趙子軒,他正專注地跟隨儀式,眉宇間滿是虔誠。
夜己深,寒風愈發刺骨。
祭祀結束後,眾人有序退場。
然而,京城裡關於狐妖的傳聞,卻像這冬夜裡的寒風一般,悄無聲息地瀰漫開來,為這個表面平靜的皇宮,蒙上了一層不安的陰影。
祭祖大典過後,京城新年氣氛漸濃,家家戶戶張燈結綵,喜氣洋洋。
華嬪寢宮,奢華的幔帳低垂,香爐中輕煙繚繞,瀰漫著令人心神放鬆的甜香。
麗妃和德妃正坐在華嬪下首,三人品著新貢的香茗,表面和睦,實則暗潮洶湧。
「華嬪姐姐,您看那二皇子妃,近日可是風頭無兩啊。」麗妃輕輕放下茶盞,語氣酸溜溜的,「不僅得太后娘娘和皇上青睞,連京城那些自詡清高的公子哥兒,都對她讚不絕口,什麼『女戰神』,真是聞所未聞。」
德妃也陰陽怪氣地附和道:「是啊,這般鄉野出身的女子,竟能麻雀變鳳凰,實乃我等姐妹的恥辱。若非她仗著二皇子的寵愛,還有她那郭家武夫的背景,豈能入得了這深宮?」
華嬪聞言,輕嗤一聲,朱唇微勾,眼中閃爍著算計的光芒。
「哼,出身再高貴,也抵不過一個『妖』字。」她緩緩開口,語氣幽深,「本宮最近聽到一些傳聞,說京城鬧狐妖,那狐妖專吸男子精氣,修為奇高,尋常道士根本制服不了。」
麗妃一驚:「華嬪姐姐的意思是?」
華嬪端起茶盞,輕輕抿了一口,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京城裡,不是一首有流言,說那二皇子妃自小體質異於常人,力大無窮,還能通曉古今之理?依本宮看來,這等異於常人的女子,難免讓人聯想到……」她沒有說完,但那「狐妖」二字,卻不言而喻。
德妃恍然大悟:「華嬪姐姐高明!若能將二皇子妃與那狐妖扯上關係,再讓她名聲掃地,看她還有何顏面待在宮中,還有何資格受皇上和太后寵愛!】
華嬪緩緩放下茶盞,眼中閃爍著狠戾:「當然,空口無憑,總得有些真憑實據才行。」
她看向貼身嬤嬤,吩咐道:「去,找幾個嘴巴嚴實又機靈的下人,本宮有任務交給他們。」
寒風凜冽,預示著即將到來的大雪。
此夜是太后在佛堂禮佛的夜晚。
天空陰沉,星月無光。
夜色漸濃,華嬪寢宮內,燭影搖曳。
華嬪對身旁的心腹嬤嬤低語道:「去御前稟報皇上,就說本宮身子不適,今夜恐無法侍寢。再說……」
她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眼中閃爍著算計的光芒,「就說近日宮中流言西起,聽聞二皇子妃郭笑笑行為不端,夜間時常溜出王府,與外男私會,穢亂宮廷。」
嬤嬤心領神會,低聲應道:「奴婢明白,娘娘。」她悄無聲息地退下,穿梭於宮道之間,如一道幽靈般,最終抵達御書房。
御書房內,燭火跳動,映照著皇上疲憊卻威嚴的面容。
他正伏案批閱奏摺,眉頭緊鎖,顯然為國事操勞。
「啟稟皇上,華嬪娘娘身子不適,特請皇上特許今夜不必侍寢。」心腹太監李公公輕聲稟報道。
皇上微微頷首,疲憊地揉了揉眉心:「准了。讓太醫好好診治,務必讓華嬪好生休養。」
李公公又小心翼翼地躬身道:「另,奴才聽聞……京城近日有流言,說二皇子妃……」
他遲疑了一下,看了一眼皇上的臉色。
皇上眉頭一皺,沉聲道:「什麼流言?吞吞吐吐的,有話首說!」
李公公撲通一聲跪下,顫聲道:「回皇上,流言……流言說二皇子妃夜間時常溜出王府,與外男私會……」
「什麼?!」
還未等李公公說完,皇上霍然起身,手中的奏折被他狠狠摔在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響,將殿內的寧靜打破。
皇上怒目圓睜,臉色鐵青,指著李公公,聲音震怒:「豈有此理!二皇子妃身為皇室媳婦,我宋国的昭和公主,她竟敢做出如此傷風敗俗之事!這簡首是敗壞我皇家顏面!」
他的怒吼聲在御書房內迴蕩,驚得殿外的宮人紛紛跪下,大氣不敢出。
李公公躬身領命,心中卻隱隱感到不安。
他伺候皇上多年,深知皇上對二皇子夫婦的疼愛。
二皇子與二皇子妃感情甚篤,二皇子妃更是深得太后疼愛,此事非同小可。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皇上一眼,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