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我用轻功先带你下去,我只碰你的肩膀,并不会轻薄到你,好不好?”纯情的越凌刚做好心理建设,大胆的伸出手臂想握住卢宴珠的肩,紧张绷紧的手臂突然就被人打落。
越凌脸色一变,他方才沉浸在纠结的情绪中,根本没发现霍敬亭什么时候上来了。
霍敬亭没越凌那么丰富纠结的情绪,他首接出手用手背拍开越凌的手,动作自然的将醉酒的卢宴珠揽进怀里。
他一言不发并未出声,但毫不犹豫又理所当然的态度,仿佛比任何言语来得首接。
霍敬亭闻到卢宴珠身上的酒气微微蹙眉,他搂着卢宴珠的腰,让她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霍敬亭正准备把卢宴珠带下屋顶。
越凌看着两人亲密的姿态,他上前一步,挡在霍敬亭面前,压低声音道:“霍叔,还是我来带阿姊下去吧,我听说阿姊都在整理她在霍府的嫁妆了,她应该更想我带她下去吧。”
越凌竟然在卢宴珠大病初愈时,带她饮酒,完全没顾忌她的身体情况,霍敬亭心里有些不悦,眼神轻慢扫过越凌,并不把越凌看在眼里,只淡淡说道:“她是我夫人。”
言外之意,越凌你是什么身份想从他手中要人?
霍敬亭根本不等越凌回应,用轻功飞身下了屋顶。
越凌看着霍敬亭的背影,他不想惊扰到卢宴珠,而且卢宴珠又不是一个物件,所以他并没有与霍敬亭争抢,只低声说道:“很快就不是了。”
他都能从两人貌合神离的态度中看出,这次卢宴珠是下定决心要离开了。
而另一边,裴子顾得知裴子源的所作所为后,很快派人约见了裴子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