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凌长臂一伸把长枪拉了回来,立在身前,他才练了武,身上热腾腾的,话也是暖烘烘的:“阿姊,你会武功?”
越凌眼里带着光亮,刚才卢宴珠躲避的动作不仅好看,还显出她身手的灵巧,这样的动作只有习武之人能做到。¢搜_搜.小·说·网, !更/新,最,快^
卢宴珠点头,谦虚道:“我喜欢武功,小时候学了些拳脚。”
越凌也是武痴,同类人之间总会有些惺惺相惜,卢宴珠的眼神骗不了他,她与他一样很喜欢武功。
“阿姊,你愿意与我拆上几招吗?我不用兵器,那边兵器架上的武器你可随意取用,我们不比输赢,只为切磋,就当以武会友了。”
卢宴珠也感觉自己武功恢复一大半了,只是一首没机会动手试探。
越凌的提议正好说到了她的心坎上。
越凌这样身手的人愿意和她对招,是她穿来前梦寐以求的好事。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请赐教。”卢宴珠没有托大,全盛时期的她都打不过越凌,更别说现在,她没自负高傲到放弃武器,真与越凌赤手相搏。
她从武器架上挑了一柄长剑,挽了个剑花,往常最擅长使剑的手没了之前的灵活有力,卢宴珠放下剑,换成了一对峨眉刺。!x\4~5!z?w...c′o¢m/
轻巧的峨眉刺像是长在卢宴珠的掌心,卢宴珠找回了得心应手的感觉,试探往越凌的手臂刺去。越凌轻松躲过后,卢宴珠心中有了底,要是不使出全力,她根本碰不到越凌。
她不再顾忌,双手握住峨眉刺凌厉交错向越凌刺去。
越凌与卢宴珠对着招,眼神里兴致越来越浓,手上的动作也越认真。
他也感觉了出来,卢宴珠身体太差跟不上她多年练武的头脑,真气不足没有内劲,他也就只用拳脚上的外家功夫。
他身手敏捷,嘴上也没闲着,难得碰到卢宴珠,反正是以武会友,就热情和她说着话。
“阿姊,这两日我都没看见你,你不会是不想见我,刻意躲着我吧?”
“不是,我有事。”
“那就好,阿姊,我现在正在休假没有任何公务,你要是有什么需要人做的,可以随时差遣我。”
“不用。”卢宴珠缓了一下,又道,“如果有需要,我会找你。”
越凌更开心了:“阿姊,你的病好些了吗?心病还需心药医,是不是霍叔又惹你生气了?人要心情舒展,身体才会康健。”
卢宴珠停顿了片刻:“也不算。`j^i`n*j′i*a¢n-g/w?x-c¨.,c`o~m\我己经在调整心情了。”
……
两人你来我往过了上百招,越凌见卢宴珠额间发汗,气息不稳起来,知道她的体力见底了,他心下有些遗憾,还是收了拳脚,正要摆出停战手势,卢宴珠手中的峨眉刺己经向他的脖颈刺来。
卢宴珠没预料到越凌会突然撤去防备,她的表情顿时变得慌张。
越凌偏头躲过了这招,峨眉刺几乎是贴着他的头发扫过,他的手指点在卢宴珠手臂大穴位上,以此终止了这场比武。
“承让了。”越凌收回手,拱了拱,爽朗说道。
虚惊一场,是她小看了越凌,卢宴珠紧张的神情放松下来,她坦然说道:“是我技不如人,你的功夫很强。”
越凌看向卢宴珠的目光,是毫不掩藏的爱慕:“阿姊你的身手很好,是你现在的身体太差,影响了你的发挥,不然你的武功不会止于此。你不是小时候学过拳脚吧?你应该是找过名师专门习过武。”越凌语气肯定,但他有一点不懂,“你最后出手的那一招就算成功了,也是我受伤,为什么阿姊你的脸色比我还难看?”
卢宴珠同样迷惑越凌为什么会发问,她理所当然道:“要是我得手了,那处是你的要害,你会受伤,可能还会死!”她当然会担忧害怕。
“你没杀过人吧?”越凌恍然道。
卢宴珠看了越凌一眼:“这很奇怪?”
“阿姊你的功夫己经超出强身健体的范畴,厉害的武功都是从鲜血中磨炼出来的,教你武功的师父肯定也是沾过血的,他们教你时,没让人见血破除心障吗?”越凌看着昏暗下来的天色,他不知从什么角落拎出一壶酒来,他指着屋脊,“阿姊,你现在还能靠自己上到那片屋顶吗?”
“当然可以。”
“那就好,太阳快落山,阿姊可愿意与我一起观落日,说几句无聊的闲话?”越凌说完,一个纵身潇洒飞到屋顶上,他半靠在黑色的屋脊之上,晃了晃手中的酒,“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