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宴珠望着霍敬亭,随着离她远去后,越来越气势煊赫的的背影。.5?d/s,c*w¢.?c?o′m?
她轻吐一口气,收回视线举头望向天空,灿烂的阳光中有雄鹰击打着晴空。
“你是聪明人,一定可以展翅高飞,得偿所愿。”
卢宴珠最后摸了下嫦娥奔月的壁画,她拍掉手里的灰尘,转身回了清辉院。
椿芽和梨果都在清辉院里指挥下人收拾东西,卢家人虽然知道卢宴珠在霍家应该也住不长了,但还是给卢宴珠装了好几箱吃穿用度上的东西,仿佛想把当时她出嫁时,没能十里红妆的遗憾弥补上。
梨果又在和椿芽拌嘴,清辉院的下人全部都换了,没有一个她熟悉的人。这期间她都不在清辉院,这些人下人当然是以椿芽的指挥为先。
椿芽给梨果解释,清辉院换人是因为她们没伺候好卢宴珠,让卢宴珠重病,所以才被二爷处罚,并不是打压针对夫人 。
难怪她待在霍府这么长时间了解到的消息如此有限,霍敬亭一面让她问府中的老人,而她从卢府带来的陪房都不在京城了,清辉院除了一个椿芽也没其他知晓内情的下人。
卢宴珠过了要生气的阶段,如果处处都要生气,她现在应该己经被霍敬亭气死了。
她只觉得有些无奈,看清霍敬亭的性情后,她又不得不承认,这确实就是霍敬亭的行事风格。′E~Z+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夫人——”
两个丫鬟见卢宴珠回来后,都换上笑容,迎了上去。
梨果:“夫人,从卢府带回来的物件都搬到清辉院里放下了,还有一部分物件是给大少爷的,现在就要把东西搬到明镜院吗?”
卢宴珠心里满意,她的嘱咐梨果终于记在心里了。
“现在昀希还没有下学,这个时辰把东西搬过去正好不会打扰他学习,现在就搬吧。”
椿芽:“夫人,卢老夫人给你准备的衣裙,你看放在什么地方比较好?”
卢宴珠回:“就放在我卧室的衣柜里啊,都是母亲的心意,方便我随时都可以穿。”
椿芽脸上有些为难:“夫人,你的衣柜可能放不下了。”
说完,她领着卢宴珠走到卧室衣柜,打开螺钿紫檀木柜门,里面己经挂满了衣裙,各色各样式的衣衫都有,琳琅满目,仿佛把成衣店搬了回来。
放在最左侧的是一件流光溢彩的长裙,初看底色是白色,上面映照着绚烂如朝霞的颜色,卢宴珠忍不住走近细看,裙身上的颜色又变了,仿佛真是天空上会随天气变化的霞光一样。
咦?
卢宴珠伸手去碰,入手微凉,轻若流云,她摸着细腻丝滑的裙身,却找不到一个线头。§?¢齐%?盛/小.×说¨.网¨¢2 ??+首|?发?
椿芽和梨果也都注意到了这条长裙的不同寻常,梨果见卢宴珠的神情仿佛知道,她好奇问道:“夫人,这条裙子是什么料子做的?往常奴婢没见过呢。”
“鲛人纱,是鲛人纱制成的裙子。”卢宴珠放下裙子,在柜子底部放着一双素白的手套,除了颜色没有裙子鲜亮外,一眼就能看出是出自相同的料子。
卢宴珠能忍痛拒绝这条裙子,却拒绝不了这双手套,因为她不想真正的忍痛了。
她立刻戴上手上,如今的天气有几分热了,戴上手套后并不闷热,轻薄透气的料子还有些许凉意,手指不管怎么活动都不会有滞涩感。
卢宴珠露出惊喜的表情,这个鲛人纱做成的手套比她想象中还要完美。
真好,往后她可以随意触碰霍昀希了!
“真好看啊!”椿芽赞叹道。
梨果这一次没和椿芽唱反调,她跟着赞同点头:“夫人,奴婢还没见过这样轻薄的手套,你戴上后整个人都有点不一样,奴婢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反正很美!”
卢宴珠抬起柔软轻纱覆盖的手,除了仿佛多了一层朦胧外,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同。
梨果忽然就想到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同了,细腻轻纱贴合着肌肤,隐约透出肌肤的暖意,却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疏离,给卢宴珠平添了一份高不可攀的矜贵。
她是知晓卢宴珠的打算,趁着椿芽不注意,她在卢宴珠耳边轻声说道:“夫人,你最好别在二爷面前戴这双手套。”
卢宴珠不明所以,还沉浸在开心中:“嗯,我只在昀希面前戴。梨果,你给去明镜院搬东西的下人吩咐一声,等会儿昀希下学回府后,告诉我一声。”
她戴着手套,合上衣柜门,对椿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