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臂伸在卢宴珠身前。
霍昀希总算知道为什么今天父亲没提让他换一辆马车了,原来是早都料到会惹母亲生气。
他用手挡住脸,张开指缝想悄悄看父亲一眼,他还没见过父亲低声下气认错的模样。
可他刚一抬眼,就对上霍敬亭饱含威严的警告眼神。
哦,只是想让他稳定母亲的怒火,并不想让他看到父亲狼狈认错的模样。
霍昀希读懂霍敬亭的眼神,他赶紧闭上眼,转过身背对着两人,继续拿着纸笔,两耳不闻车内事的写着时辰表。
人的一天为什么只有十二个时辰,他想做的事情好多,时间都不够用了。
而另一边,霍敬亭预料的没错,卢宴珠的确非常生气。
她脑子正气得嗡嗡作响,冷不丁见霍敬亭撩袖子的动作,她愤怒问:“霍敬亭,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同我打一架吗?”
“当然不是,只是我想车厢不够宽阔,如果夫人真想与我‘切磋’,马车内不便夫人发挥。我知夫人怒气难消,特意献上手臂,供夫人赔罪解气使用。”
霍敬亭刚知道李芷嫣一首嫉恨针对卢宴珠时,心中震怒,他完全没想到,他用权势压着李芷嫣父兄的前程, 这个女人还敢在他面前弄鬼。
更可气的是,她竟然还成功了,在他眼皮子底下成功挑拨了卢宴珠与卢府的关系。
他都如此愤怒,更不要说卢宴珠了。
卢宴珠感觉自己被小瞧了:“难道我在你心中就是喜欢动手的人吗?”
穿来之前的她可能是,可她现在己经是昀希的母亲了,己经长大成熟了,懂得以理服人,怎么可能会轻易动手打人?
“不是在我心中如此,”霍敬亭没再说下去,怕卢宴珠越听越怒,而是回答了卢宴珠最开始的问题,“ 因为我想讨夫人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