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话,己经安排妥当了。”石墨答完,想了想又把椿芽的话,转述了出来,“对了二爷,夫人还对椿芽说,她等你给她一个解释。”
霍敬亭阴郁的神情,怔怔一下,他眉眼顿时变得疏阔:“看来我不给夫人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件事情是不能善了了?”
石墨不明白为什么夫人是在质问二爷,二爷反倒高兴起来。
“张全,我要得鲛人纱你找到了吗?”霍敬亭解开官服,信手丢在椅背上。
“属下从儋州重金购入了一匹,己经快马加鞭往京城送来了。”张全看霍敬亭不羁落拓的动作,就知道二爷是真高兴,他忙说道,“等东西到了江州,就能走水路,再过十日就能过来。”
“你家夫人的性子怕是等不了那么长时间了,”霍敬亭摇了摇头,又问道,“徐府那边是什么情况?”
张全答:“两边都积怨颇深,表小姐以为徐家要把她做的事情透露出去,徐家以为表小姐己经寻了霍家当靠山,约莫过几天就要闹起来了。”
“那就别过几天了,明天是个好时候。”霍敬亭换上常服,他掸了掸袖口,淡淡道,“总不能让夫人误会我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
看来二爷是信了大少爷的话,还是选择了站在夫人这边。
“走吧,叫上刘太医,去希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