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都有赏!”
恰在这时,一名手下快步走来,唱了个喏道:“启禀王爷,右牙指挥使徐温求见。”
杨渥不耐烦地摆摆手:“让他在书房候着,我稍后便去。”
眼下他正踢得过瘾,哪有功夫去见什么徐温。
又玩了约莫半个时辰,过足了瘾后,杨渥这才慢悠悠地朝书房行去。
书房内,徐温端坐木榻之上,神色淡然,丝毫不显急躁。
见杨渥到来,他赶忙起身唱喏:“下官见过节度使。”
这番恭敬的态度,让杨渥很是满意,他学着父亲的模样,挥挥手道:“徐指挥不必多礼,深夜求见所谓何事?”
“下官有要紧事汇报。”
徐温瞥了眼守在门边的士兵。
见状,杨渥使了个眼色,士兵立即离去,临走前将书房门给带上。
脱下靴子,姿态随意的侧卧在木榻之上,杨渥吩咐道:“现在可以说了。”
徐温神色肃然道:“下官今日偶然间得知,先王在世之时,节度判官周隐曾进言:渥非保家主,当使刘威权领军府,俟诸子长以授之。”
“果真?”
杨渥蹭的一下坐起身,神色大变。
徐温答道:“下官敢以项上人头作保,绝无半句虚言。”
“好一个周隐!”
杨渥气极反笑,眼中杀意沸腾。
见状,徐温进言道:“周隐乃是老臣,任节度判官多年,与诸将关系亲厚,且有刘威当靠山,节度使当隐忍,不可贸然动手。”
“我省得。”
杨渥点点头,旋即面露感激道:“多亏徐指挥前来相告,否则本王还被奸佞所蒙蔽。”
徐温语气真挚道:“先王于我有大恩大德,临终托孤,我自当殚精竭虑,方不负先王恩德。”
杨渥握住徐温的手,真情实意道:“吾初掌大权,有不足之处,还望徐指挥多多提点。”
此时此刻,他只觉阿爹料事如神,徐温果然可以放心用。
徐温摆手道:“正所谓虎父无犬子,节度使天资聪慧,眼下只是经验不足,下官虚长些年岁,往后便需节度使来提点下官了。”
“哈哈。”
这番话听的杨渥心头大喜,看向徐温的眼神也更加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