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诚躺了会儿,怎么也睡不着,便扭头看向身侧。′顽¨本`鉮/占* ,哽`鑫_罪.筷\
被窝里面的人儿却安静得像一只冬眠的小动物,只有极轻微的呼吸声证明着她的存在。
出了这么个惊心动魄的岔子,秋桃溪自然是不敢再冒着风险溜回自己的院子了。
万一再碰上那个讨人厌的孙明远,或是别的什么人,那她可就真的解释不清了。
可怜的小桃溪只能委委屈屈地缩在秋诚的被窝里,和秋诚共度这漫漫长夜。
……好像也没有很委屈?
最开始的时候,秋桃溪还郑重其事地在被子底下用脚划出一条楚河汉界,严厉警告秋诚:
“你……你不许过线!更不许动手动脚,不然……不然我跟你没完!”
那声音闷在被子里,带着浓浓的警示意味,却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怯。
秋诚哭笑不得,心想究竟是谁在动手动脚?
但他此刻也懒得和她计较,只是敷衍地应了几声。
他侧过身,尽量给她留出足够的空间。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秋桃溪的睡相实在算不上好。-0?0?小¢税?旺. ′埂·鑫¢罪/全?
一开始她还老老实实地缩在自己那一小块“领地”里,可没过多久,便开始不安分起来。
先是一条腿悄悄地越过了边界,接着是另一条腿,然后是胳膊……
等到后半夜,秋诚被一阵难以言喻的温软与幽香彻底搅得无法入眠时,才赫然发现,秋桃溪整个人己经像一只八爪鱼般手脚并用地缠在了他身上。
她的小脑袋枕着他的肩膀,微热的呼吸轻柔地拂过他的颈窝,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秋桃溪馨香柔软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少女长势良好的胸脯隔着贴身的夜行衣,毫无保留地挤压在他的胸膛或手臂上。
那惊人的弹性和细腻的触感,无时无刻不在挑战着他十八年来强忍着不曾破戒的神经。
尤其是他还清楚地记得不久前,自己勃发的欲望是如何被她那只冒失的小手紧紧握住的。
那强烈的刺激感似乎还未完全消退,此刻被她这般毫无防备地紧贴厮磨,更是让他体内的气血一阵阵翻涌。
“这丫头……”
秋诚苦笑连连,却又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生怕将她惊醒,到时候两人更是尴尬。*k^u¨a?i\d,u\b′o?o/k..,c?o¨m+
他尝试着轻轻推开她一些,可他刚一动,她便像受惊的猫儿似的,反而抱得更紧,口中还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呓语,像是在做什么美梦。
秋诚彻底没了办法,只能僵硬着身体,睁着眼睛看着帐顶,努力平复着自己有些紊乱的心神,以及身体里那不合时宜的躁动。
窗外的月光渐渐隐去,天色由墨蓝转为鱼肚白,他却几乎一夜未眠,首到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他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也没睡得了多久。
秋桃溪却是美美地一觉睡到了天光大亮。她伸了个懒腰,满足地喟叹一声,只觉得这一觉睡得无比香甜,浑身都暖洋洋的,像是泡在温泉里一般舒服。
她习惯性地蹭了蹭身旁温暖的抱枕,嗯,触感扎实,还带着一丝好闻的皂角清香……
等等!这不是诚哥哥的房间吗,哪儿来的抱枕?
秋桃溪的眼睛猛地睁开,入目的,是秋诚近在咫尺的、放大了的俊脸。
他似乎还在沉睡,呼吸均匀,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而自己竟然……竟然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
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一条腿还很不雅地横跨在他的身上,姿势亲密得让她恨不得立刻原地消失!
“呀!”她心中惊呼一声,脸颊瞬间如同火烧一般,昨夜那些羞人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了上来。
她手忙脚乱地想要从他身上爬开,却因为动作太大,反而让两人贴得更紧。
她僵住了,一动也不敢动,偷偷地觑着秋诚的脸,见他依旧双目紧闭,似乎没有被惊醒,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看着秋诚沉静的睡颜,秋桃溪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
其实,在她心里,一首对这位名义上的哥哥怀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憧憬。
他虽然有时顽劣,喜欢捉弄她,但在关键时刻,却总是那么可靠,那么护着她。
他不像京中其他的纨绔子弟那般油头粉面,身上总带着一股英朗爽健之气,那双深邃的眸子,也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