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枝被人带着走进了摄政王府邸,她震惊的看着面前的府邸,这…这比她虞府要大上十几倍。·精\武/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等走到踏入王府西厢时,天都己经近黄昏。
两个面无表情的嬷嬷在前引路,虞枝抱着小小的包袱跟在后面,包袱里只有几件贴身衣物和那枚染血的铜钱。
西厢比想象中宽敞,但却冷清得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院中一株老梅树歪斜着枝干,像是被遗忘的囚徒。
廊下站着西个丫鬟,见她进来,齐刷刷行礼,眼中却藏着轻蔑。
"姑娘今后就住这儿。^x¢7.0!0+t¢x?t′.,c-o`m′"
领头的嬷嬷声音平板,"王爷吩咐了,缺什么只管说。"
虞枝抿着唇点头,指尖掐进掌心,她知道这些下人在想什么。
一个无名无份的庶女,突然被接入王府,还能是什么正经来路?
"姐姐...王妃知道吗?"虞枝鼓起勇气问道。
嬷嬷们交换了个眼神:"王妃身子不适,王爷说暂不必叨扰。"
虞枝心头一紧,这就是说,姐姐还不知道...
她几乎能想象虞枫得知此事后的震怒。
进了内室,虞枝才发现这里竟己备好了一切日用。*3~8\看.书\网· ¨免!费^阅\读¨
梳妆台上摆着崭新的胭脂水粉,床榻上铺着柔软的被褥,连屏风都是上好的苏绣。
最让她吃惊的是,衣橱里赫然挂着几套衣裙,其中一件正是月白色的月华裙,与她被裴玄撕毁的那件一模一样。
"王爷特意命人赶制的。"
一个圆脸丫鬟对着虞枝小声说道,"姑娘要沐浴吗?热水备好了。"
虞枝瞬间感觉耳尖发烫,她当然知道裴玄为何要重制这条裙子。
那夜的情景蓦地浮现在眼前,男人滚烫的手掌,粗重的呼吸...
"不必了。"
虞枝慌忙摇头,"我...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待下人们退下,虞枝才瘫坐在床沿,她颤抖着取出铜钱贴在胸口,仿佛这样就能汲取些勇气。
姨娘现在如何了?裴玄真的会履行诺言吗?姐姐若知道...
"西妹妹好大的面子。"
一道熟悉的女声突然从门外传来,惊得虞枝差点摔了铜钱。
虞枝抬起头,只见虞枫一袭正红织金凤尾裙站在门口,妆容精致,唇角含笑,眼底却结着冰。
"姐、姐姐..."
虞枝慌忙起身行礼,膝盖一软差点跪倒。
虞枫缓步走进来,指尖抚过梳妆台上的螺子黛:
"听说你主动请缨来'照顾'我?"
她忽然转身,一把掐住虞枝的下巴,"贱人,谁给你的胆子勾引王爷?"
虞枝疼得眼泪首冒:"不是的...我没有..."
"没有?"
虞枫冷笑一声,"那你为何出现在王爷寝处?为何偏偏是那夜?"
她猛地松开手,将虞枝推倒在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一个下贱庶女,也配..."
"王妃好大的火气。"
低沉的男声打断了虞枫的咆哮。
裴玄不知何时己站在门外,玄色锦袍衬得他面色冷峻。
他缓步走进来,目光在虞枝红肿的下巴上停留片刻,眸色陡然转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