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屏幕的蓝光在昏暗的办公室里格外刺眼,谢疏寒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目光却无法从画面中移开。+小`说/C~M¨S· ′更.新¨最^全.
他的小乖此刻正赤着脚在衣帽间里来回踱步,雪白的脚踝在深色地毯上显得格外纤细脆弱,像只受惊的小猫咪。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江枝身上,为江枝镀上一层银白色的光晕。
江枝今天穿着谢疏寒最喜欢的珍珠白真丝睡裙,贴身的布料勾勒出她完美的腰臀曲线,随着她的动作如水般流动。
"怎么这么不小心..."
谢疏寒眉头紧锁,看着江枝手忙脚乱地将衣物塞进行李箱。
江枝弯腰时,如瀑的黑发从肩头滑落,露出后颈那一小块他最爱亲吻的肌肤,谢疏寒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那件谢疏寒特意从意大利定制的真丝睡裙被胡乱揉成一团,精致的刺绣标签可怜巴巴地露在外面。
谢疏寒的指尖无意识地抚过屏幕上江枝正抱着的邦尼兔,上面有个小小的"S&Z"标记,那是他亲手缝上去的。
兔子的右耳微微翻折,像是被人刻意调整过角度。
"啪嗒"一声,钻石项链掉落在地,谢疏寒呼吸一滞。
那是去年圣诞夜谢疏寒亲自为江枝戴上的礼物,冰凉的钻石贴在江枝精致的锁骨上,衬得江枝肌肤如雪。
此刻项链在灯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就像那晚江枝眼中幸福的泪光。
"少爷,要阻止小姐吗?"管家在电话里低声询问。
谢疏寒摆摆手,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屏幕。
画面里江枝不小心碰倒了香水瓶,茉莉的清香仿佛透过监控传来。
谢疏寒记得去年在巴黎的调香工坊,小姑娘被各种香水熏得首打喷嚏,红着眼眶像只可怜的小兔子,却还是坚持要陪他调制专属的味道。
"啊!
"一声轻呼从扬声器传来,谢疏寒猛地站起身。
江枝踉跄着撞上衣柜,睡裙肩带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和一片雪白的肌肤。
江枝白皙的手腕立刻泛起一道刺目的红痕,谢疏寒的心像被狠狠揪住。
首到看见江枝对着镜子检查伤势时,还好只是轻微擦伤,谢疏寒才稍稍松了口气。
江枝跪坐在衣帽间的羊绒地毯上,晨光透过落地窗在她发梢镀了层金边。?j!i.n-g?w+u\x¢s-.^c′o′m/
江枝低头时,长睫毛在脸上投下扇形的阴影,红润的唇微微颤抖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听到管家说谢疏寒要去瑞士时,江枝正在给新画的一幅画上色,指尖突然一颤,画笔滚落进波斯花纹的缝隙里。
"要...多久?"
江枝轻声问,声音软糯得像是融化的棉花糖。
江枝把脸埋进邦尼兔蓬松的右耳,那里绣着"SZ"的暗纹,是谢疏寒用浅粉色丝线一针针勾出来的。
兔耳朵很快沾了湿意,渐渐洇出深色的痕迹。
五分钟后,鎏金边的行李箱平摊在床尾。
江枝赤着脚在衣帽间穿梭,雪白的脚踝像振翅的蝶。
她故意放慢动作,确保每一个监控摄像头都能捕捉到她"慌乱"的样子。
收拾化妆包时,江枝手一抖,香水瓶在绒布上滚了半圈。
透过梳妆台的镜子,江枝看见了自己泛红的眼眶和微微颤抖的唇,一副十分脆弱模样。
江枝把邦尼兔端端正正摆在行李箱最上层。
兔子玻璃珠做的眼睛映着窗外的雪,右耳不知何时翻折过来,像在遮掩那个绣得歪歪扭扭的字母"S"。
江枝的指尖轻轻抚过兔子肚子上的暗格,那里藏着她真正的护照和机票。
管家敲门时,谢疏寒看见小姑娘正踮脚去够衣柜顶层的围巾。
真丝裙摆随着动作漾开涟漪,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臀部曲线。
睡裙下摆上移,露出膝盖上淡淡的淤青
谢疏寒还记得是昨天在花园摔的,他用温热的掌心给她揉了十分钟
他的拇指在江枝细腻的肌肤上画圈时,还有逐渐加重的呼吸。
"车备好了,小姐要去..."
"瑞士的雪场!"
江枝突然提高音量,像是说给某个不在场的人听。
江枝把围巾紧紧攥在胸前,羊绒毛线里还缠着两根不属于她的黑发。
当轿车碾过庭院新雪时,江枝突然摇下车窗。
寒风卷着碎雪扑进来,她怀里的邦尼兔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