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那辆五菱神车,在颠簸的乡间小路上艰难行驶着。\墈?书/屋*晓¢说_蛧~ ^勉.肺?悦^读`我点上一根烟,望向窗外,夕阳的余晖洒下,远处的稻田仿佛镀上了一层金黄,微风轻轻拂来,裹挟着清新的稻香,我深吸一口气,尽情享受着这在喧嚣城市里难以寻觅的惬意。
这本该是个无比美好的时刻,要是能带着心爱的女孩,一起畅谈人生理想,那该多浪漫。可现实呢,我却带着一帮大老爷们,还外加一条蛇,去和一只黄鳝干架,想想这事儿,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车子路过一个加油站,我们把油加满,又费了不少口舌,买了两桶十斤装的油带上,毕竟要去的地方挺远,就怕路上油不够。我又顺手买了几包烟和一些水,接着便继续启程。
汽车一路前行,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们几个被晃得实在难受,而且车也得歇一歇,于是决定找个地方安营扎寨,明天再接着赶路。魏大哥找了一处有几棵树的空地,车一停稳,我们就开始往外拿东西。出发的时候带了西个帐篷,石头和孟师兄负责搭建帐篷,我安排祁一南去找些柴火,我和魏大哥则准备弄点吃的。我用工兵锹清理出一大块空地,支上铁架子,放上锅,倒满水,打算一会儿煮方便面。
魏大哥一边帮我收拾,一边说道:“金老弟,你这装备可够齐全的呀。_搜′嗖¢暁*说′蛧~ ~蕪.错/内′容.”于是,我就把在白狼山的经历跟他讲了一遍。魏大哥听完后,不禁感叹:“没想到你和石头兄弟年纪轻轻,就有这么一段奇遇。”
没一会儿,祁一南抱着一些树枝回来了。火生起来后,魏大哥开始煮面,我则拿出从哈尔滨带来的红肠、花生米,还有一些零食。
趁着魏大哥煮面的空当,我拿出香炉,点上一炷香,轻声念叨:“各位老仙,请享用。”接着又点了一炷香,插在背包前面,拉开拉链说:“青姐,你也出来透透气吧。”佘青灵探出头,吐了吐蛇信子,对我点了点头。我又拿出一根红肠,说道:“青姐,这是我们哈尔滨的特产,尝尝。”说着就把肠递给她,只见她叼起肠,看了看我,便缩回去了。
这时,石头和孟师兄己经把帐篷搭好了。我说:“柴火不够,石头,拿着你的锛刨斧锯,再去弄点粗的来。”石头应道:“好嘞。”祁一南也说:“石头哥,我和你一起去。”
我转身回车上,拿出两提啤酒。魏大哥看到我拿啤酒,惊讶地说:“你们居然还带酒了?”
我笑着解释:“我们几个第一次见面就觉得特别投缘,只要聚在一起,那必须得喝上几杯。?五-4¨看_书\ ^已.发′布\罪¢辛?蟑?节^”没一会儿,面煮好了,石头和祁一南扛着一棵干枯的树回来了。我们一人端着一碗面,吃了起来。
我端起酒杯,说道:“来,兄弟们,走一个,为咱们几个的相遇干一杯!”众人纷纷举杯,轻轻碰了一下。
男人一喝上酒,话匣子就打开了。两瓶啤酒下肚,平时沉默寡言、一脸严肃的魏大哥,开始滔滔不绝起来。原来,魏大哥名叫魏东初,今年二十八岁,是个孤儿。是这家花圈寿衣店的老板,也就是他的师父收养了他。据他师父说,捡到他那天是大年初一,天还没亮,就有人敲门。老头以为谁家有人去世了,赶忙穿好衣服出去。等打开门,外面却没人。他刚想回去,就听到婴儿的哭声,低头一看,地上有个包裹。老头打开包裹,里面是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老头西下张望,西周黑漆漆的,一个人都没有。他喊了几声,也没人回应,心想,估计是孩子家人不想养,才把孩子扔在这儿的。无奈之下,老头就把婴儿抱回屋里。他寻思,扔孩子的人肯定事先打听过,知道他无儿无女,是个老光棍,所以才把孩子扔在他门口。想来想去,老头觉得这可能是上天可怜他孤苦伶仃,特意送给他的孩子,于是决定自己收养,让孩子跟自己姓魏。因为是冬天捡到的,又赶上大年初一,就给孩子取名叫魏东初。老头还把自己的手艺都传授给了他。现在魏东初长大了,对师父十分孝顺,老头平时没事就溜达溜达、钓钓鱼,日子过得清闲自在。
魏东初接着说:“现在师父唯一的心愿,就是在有生之年,看到我娶上媳妇,最好能给他生个孙子,让他也享受享受儿孙绕膝的感觉。”说到这儿,魏大哥的脸不知是因为喝酒,还是有点害羞,变得通红通红的,逗得我们哈哈大笑。我不禁感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有些人看似冷漠,不过是用这种方式保护自己,其实在那冰冷的外表下,藏着一颗脆弱的心。
第二天一大早,在虫鸣鸟叫的喧闹声中,我迷迷糊糊地起了床。孟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