匾上写着“一路顺风花圈寿衣店”。嘿,这名字还挺有意思。
我们几个推开门进去,屋子挺大,就是有点暗。我西处看了看,里面有各种纸牛纸马、童男童女,还有金山银山啥的,再往里面看,好家伙,居然还有各种跑车。
石头指着上面一辆玛莎拉蒂对我说:“金子,等你到了下面,哥们保证送你一辆超跑,你先看看喜欢哪个,到时候哥们给你安排。¨狐?恋+蚊¢学¢ ,吾?错′内`容~”说完,还嘿嘿傻笑着看我。我冷笑一声说:“我还希望你死我前面呢。”
我们几个正聊得热闹呢,里屋走出来一个男子。这人戴着金丝眼镜,穿着一身中山装,看着也就三十来岁,就是脸色特别苍白,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像个活死人似的。
他开口就问:“你们是哈尔滨来的吧?”孟师兄赶紧上前回答:“对,我们西个都是。”说着就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看起来像是块令牌,我离得远,加上屋子暗,看不太清楚。
那个面色冷峻的男子也拿出一块类似的东西,两人把东西一合,嘿,正好对上了,就跟古代的兵符似的,估计是他们组织接头用的。
孟师兄开口说:“您好,我姓孟,是我们这几个人的领队,现在是什么情况,您跟我们说说吧。”对面那男子还是面无表情地说:“我姓魏,咱们还是进屋说吧。”说完就转身往屋里走,我们几个赶紧跟上。
进了里屋,房间不大,里面有个八仙桌,后面还有个神龛,也不知道供的是什么。魏先生招呼我们坐下,拿起桌上的茶壶给我们每人倒了杯茶,又拿出烟分给大家,然后就开始说事情的经过。
前段时间,他像往常一样在店里扎纸人,来了个男子,皮肤黝黑黝黑的,一看就不像是城里人,应该是乡下的。魏大哥就起身问他需要点什么。男子说他父亲去世了,需要一些丧葬用品。魏大哥就问:“老人家高寿呀?是疾病去世,还是意外,或者是正常死亡呢?”因为他得根据死者的年纪和死因来准备丧葬用品。
男子说应该是正常死亡。魏大哥出于好心,怕弄错了不好,就问:“怎么说是应该呢?”男子回答说,他家在穆棱河边的一个村子,他父亲今年六十五了,平时身体可好了,吃啥都香,没事就喜欢去河边钓钓鱼、撒撒网,毕竟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嘛,老爷子身体好,闲着也是闲着,就这点爱好。
有一天,老父亲像往常一样,早上吃完饭就拿着鱼竿出门钓鱼去了。平时老头都是早上去,中午回来吃饭,在家睡个午觉,然后再去收网。可是那天中午老头没回来,这男子呢,又临时有事,就没去找老头。等他办完事回来,都快下午五点多了,到家发现父亲还没回来,这下他可坐不住了,心里慌得不行,赶紧出去找。
他一路忐忑地来到父亲经常钓鱼的地方,大老远就看见老头坐在岸边,他这才松了口气,心想这老头钓鱼钓得都不知道天黑了该回家了。他一边喊着“爸”,一边往岸边走,可是喊了好几声,都没人答应。他还以为老头累了,坐着睡着了,就赶紧跑过去,伸手去扒拉老头的肩膀,说:“爸,天都黑了,回家吧。”
可是他的手刚搭到父亲肩膀上,父亲就倒在了一边。他心里“咯噔”一下,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赶紧上前扶起父亲。因为老头是背对着他,又斜着倒在地上,他一开始没看到老头的脸。等他把父亲抱在怀里,看到老头的脸时,顿时吓得魂儿都快没了,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额头上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只见老头面目狰狞,双眼瞪得老大,五官扭曲得特别吓人,嘴巴也张得老大,好像看到了什么特别恐怖的东西,被吓死了。
魏大哥听他说完,也觉得这事不对劲,就拿着东西跟着去了死者家里,毕竟操办白事都得请阴阳先生,魏大哥在这十里八乡也挺有名的。到了死者家里,因为他是操办白事的先生,所以能接触到尸体。
他围着尸体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不过在给老头整理遗容的时候,发现尸体的腹部和胸膛特别瘦小,尤其是腹部,就像只有一层皮似的。他本来就觉得这事奇怪,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就伸手按了按尸体的腹部,这一按可不得了,手按下去就出现一个大坑,原来尸体是空的。他又抬了一下尸体,发现特别轻,根本不像死人的重量。
大家都知道,人死了之后尸体是很重的。从科学角度来说,人活着的时候,肌肉和骨骼系统是活跃的,能根据外界情况调整。比如被抱起来时,肌肉会本能地收缩或放松来配合。可死后神经系统不工作了,肌肉僵硬,这种调节机制没了,身体各部分不配合,就感觉更重了。从心理学角度讲,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