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来到KTV,徐云卿要了间最大的包厢,还点了果盘、饮料和零食,这次倒是没要酒。`s,w¨k~x¨s_w/.,c~o^m¨主要是李明蕊提议大家都喝了不少,就别再喝了。接着,众人便你一首我一首地唱起歌来。我打开一瓶饮料,磕着瓜子,一心盼着活动快点结束好回家,毕竟别人唱歌是享受,我唱歌那简首是“灾难”。
不过,沈阳这小子还真让人嫉妒,家境优越,长得帅气,唱歌居然还好听,这上哪儿说理去。更让我意外的是,石头唱歌也有一手,他那烟酒嗓唱起苦情歌,着实惊艳到了在场所有人,立刻赢得一片欢呼。
一曲唱罢,石头走到我身边,低声说:“金子,这里面不太对劲。”我疑惑地看着他,问:“咋啦?没酒喝你觉得不习惯?”石头摇摇头,表情严肃地说:“这里阴气太重了。”说着,他就走到角落拿出符纸开了阴阳眼。我一听,也赶紧默念开眼咒,因为我清楚石头阳气很重,连他都觉得阴气重,那肯定有问题。
开眼后,我打量西周,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包厢里竟然有三个阴魂。按理说,这种夜场有几个阴魂倒也正常,可我们这一屋子人阳气旺盛,按道理鬼魂不该在附近徘徊才对。于是,我在心里呼唤仙家,很快,胡天娇和常天庆出现在我的感应画面里。但我发现胡天娇一脸不高兴,像是在生气。我赶忙问道:“天娇姐,咋啦?看你心情不太好呢。!l^a/o′k.a.n·s/h*u+.`c+o!m_”胡天娇指了指身旁的常天庆,没好气地说:“还不是因为他!”这时我才注意到常天庆满脸酒气,显然是喝多了。我笑着调侃他:“天庆大哥,你这是在哪喝的呀?吃了几个菜能喝成这样?”常天庆眼神迷离地看着我,嘿嘿笑道:“就在刚刚吃饭的饭店。你们吃饭的时候,我没忍住,在饭店转了一圈,结果一不小心就喝多了。哎呀,那饭店的酒也太假了,喝得我头晕脑胀的!”我听他这么说,差点笑出声,心想这得是多劣质的酒,才能把常天庆喝成这样。
胡天娇白了常天庆一眼,然后对我说:“金子,这地方的阴魂是有人养的,在这儿吸取活人的精气修炼。”“啥?还有人养鬼?”我惊讶地问,“那咋办呀?”胡天娇说:“既然碰上了,就不能不管,先把它们抓回去审问审问,就知道咋回事了。”说完,胡天娇带着喝得晕乎乎的常天庆就去抓鬼了。
折腾到午夜,这帮大姐们终于唱不动了。徐云卿想去结账,服务员却说沈阳是这儿的会员,有储值,最后还是沈阳请的客。不得不说,大家都乐意跟土豪交朋友啊。
回到店里,我立刻上香,盘膝坐在堂前感应。没过一会儿,胡天娇出现在我的意识里,说:“金子,你是不是想问那几个鬼的事儿?”我赶忙回答:“是呀,这几个鬼是谁养的?在城市里养鬼,到底想干啥?”胡天娇说:“这几个鬼啥都不知道,目前己经押在堂营了,等查清楚再说吧。,x`x!k~a!n_s`h?u^w?u\.-c*o`m+”好吧,也只能这样了,随后我就回房睡觉。
拿起手机,看到李明蕊给我发的微信,她说:“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我回复道:“我送你的礼物能保平安,就当我在你身边守护你。”聊了一会儿,我便睡了。
第二天,店里来了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他说最近老是梦到去世的老伴,梦里老伴还总骂他。我问:“咋回事呀?是不是过年过节没给烧纸,在下面缺啥东西了?”老头说:“没有呀,孩子们过年过节都烧纸了。而且最近我总感觉冷,还老觉得有人盯着我,吓得我都不敢回家了!”
我凝神静气感应了一下,发现老头身后跟着个老太太。我用心念跟她交流:“您是不是他老伴呀?”老太太点点头。我又问:“您跟着他干啥呢?是不是有啥事,您说说?”老太太没吭声,只是气呼呼地瞪着老头,看样子不太好沟通。
我跟老头描述了一下他身后老太太的模样,老头一听,连忙点头:“对对,就是我老伴。小伙子,你咋知道的呢?你是神仙呀?”大爷一口浓重的锦州话,尾音还往上提。我笑着说:“大爷,我不是神仙,您老伴就在您身后,正掐着腰看着您呢!”
大爷一听老伴就在身后,吓得原地蹦了起来,转身就躲到我身后。我心说,这大爷身手还挺矫健,这岁数了,跳起来跟练过轻功似的。大爷躲在我身后,冲着空气喊:“你来干啥呀?有事给孩子托梦就行。”嘿,这大爷看来是怕老婆,还挺舍得“坑”儿子,让老太太去找儿女,真有意思。
我看这情况,继续用心念跟老太太沟通:“大娘,您消消气,有啥事咱们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