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已经好几次了,绝对有事。而且一封信到半个月,最多一个多月,这次我一个半月才收到她的信,她状态不好,我感受到了。”
齐天辽几乎要被靳仰弛气笑了:“朋友,你俩一人在武汉一人在北京,你这都能感受到?”说完他收敛了笑:“你把这些想法用你学习上,还愁没高中读?”
靳仰弛压根不搭理齐天辽,坐在位置上认真思考着。他突然对齐天辽说自己有了个主意。
齐天辽以为他打消了念头,没想到此人更加粗暴,直接想到逃学去武汉找杨桢。听得齐天辽青筋直冒,“你认真的?”
“我认真的。”主要是靳仰弛那一双眸子确实是前所未有的认真,齐天辽居然就这么被说服了,于是就有了现在学校门口哥俩好的一幕。
“当然紧张啊,林林是我的朋友,我们关系这么好。”靳仰弛漫不经心,手里把玩着一根狗尾巴草。
齐天辽满头黑线,但还是好奇靳仰弛的计划:“钱够吗?”
“够!”压岁钱还没花完呢,他是每年压岁钱自己拿着,这么多年攒的早就不少了。
“你爸妈那边怎么交代?”
靳仰弛嘿嘿一笑,“都出差了。”
齐天辽额头青筋跳地更厉害了。
“那现在接你的爸爸是?”
靳仰弛没吭气,没多大会儿迎面走来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身后还跟一小孩儿,正是蒋恪宁,靳仰弛起身,拍了拍齐天辽的肩,哀叹一声:“我兄弟帮我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