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其神了,说你是霍去病再生的大将。”郑心竹笑笑。
慕容凤亲自把炉火挑旺了,又帮他们倒了茶,笑,“心竹,这个可是大家抬举了,我不过就是拼了一腔热血,做我能做的事情罢了。”他转身将茶递给他们。然后带人安排了韩延的住处,让他暂时留在此地。
看着韩延他们出去,慕容凤若有所思,“心竹,恐怕不是凤皇让你来的吧,你有心事,对不对?”慕容凤英俊坚毅脸庞在炉火的映照下,越发的生动自信。“什么都瞒不过你。道翔,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郑心竹看着他,他却低头去看炉火,眼睛明亮。
“心竹,既然已经起事,便就做一番大事业,男人壮志,驰骋沙场,一生快意恩仇也就够了!”他说到激动,豪气干云,眉飞色舞。
“道翔,你想挥师长安?”郑心竹看着他,思忖着如何劝说他,“心竹,你dd竟是了解我的,”慕容凤笑意莹然地盯着她,她微微别开眼睛,“道翔,现在去长安是非常不明智的,苻晖刚刚带了大军撤回,虽然伐晋失败,但是苻坚的兵力却更多的集中到了长安,现在你贸然前去,却是极为不利,不若东进,与吴王会师,吴王威名在外,自然更易成事!道翔,这是大局!”她的一番话,让慕容凤轻轻颔首,“心竹,你说得很对,基于为先王报仇,我自是想着越快越好,但是基于全局考虑,会师却是最好的出路,吴王威望颇高,由他号召,复国便最有希望。”慕容凤笑,“其实我自己也是如此想过,不过却未曾与人商议,又时刻为先王之事忧心,所以才dd”
“道翔,也许你去了吴王那里,未必有你这样来得快意,”郑心竹看着他,也许他的结局是好的吧?奔中山,总归是有机会活下来的,这也是跟着慕容垂所能得的善终吧。
后慕容凤果然联合慕容腾段延等大将劝说翟斌归顺慕容垂,翟斌听了他们的话认为非常有道理,于是前去投靠洛阳附近的慕容垂。
慕容垂本为苻坚受命前来剿杀翟斌,因为翟斌部下有很多前燕旧部,但是慕容垂却趁机自己起兵杀了苻丕大将苻飞龙。听闻翟斌慕容凤等人来降,却不相信,回信说,“吾父子寄命秦朝,危而获济,荷主上不世之恩,蒙更生之惠,虽曰君臣,义深父子,岂可因其小隙,便怀二三。吾本救豫州,不赴君等,何为斯议而及于我”。洛阳苻晖早就听说慕容垂杀苻飞龙之事,守住洛阳不肯让慕容垂进城。
慕容凤他们见慕容垂怀疑自己,便又派了长史郭通,在郭通的劝说下才接纳他们。翟斌劝慕容垂称王,慕容垂以新兴侯为旧燕正统,他们做臣子的理应迎回旧主,没有同意,后来又说洛阳四面受敌,北阻大河,非最佳之地,不若北取邺城,在做打算。
众人同意,皆愿前往。
“心竹,跟我一起走吧,先去邺城,也算故都,”慕容凤看着静坐沉思的郑心竹,她虽然淡定,可是却越觉得疏远,似乎融入那浓浓的月色中去。她身上浓浓的悲伤,不断地弥漫出来,让人看了便忍不住落泪。
“道翔,阿云好吗?”郑心竹一直没有见到她,慕容凤说已经送她到后方慕容聚居地地方,“她不肯,可是我不想她留在此地,太过危险。”慕容凤看着她,“道翔,不管以后怎么样,我都希望你们可以幸福,阿云是个好女孩子,你也是难得的伟丈夫,大丈夫应当建功立业但是也莫辜负了青春年少,道翔,明日我便要离开此地,今夜就此别过,也许dd”她停下来,也许以后便也没有相见的机会了,只望他们能够有个好的结局,不会象她和凤皇一样。
忍住心中的悲伤,她拔出他送她的小刀,“道翔,这个帮我送给阿云,我祝她幸福!”她将刀递给慕容凤,他的脸色黯淡,长叹,却未拒绝,接过放在案上。“心竹,你有什么打算?回平阳么?”他总觉得这次见到她,她似乎变了,人还是那个人,脸还是那张脸,可是那种感觉却似乎变了,她的笑没有一个是发自内心的幸福地笑,苍凉凄婉,眉宇间浓浓的忧伤让人忍不住想去探究,却怕触及而落她心底最痛地地方,将自己一并灼伤。
出乎意料的是韩延却要跟着她,“我欠你的,会还你,你去哪里,我愿意保护你!”韩延看着她,这个女人让他有种复杂的感觉,说不清楚,不是爱不是恨不是恐惧,只不过,就想为她做点事情,反正他也不可能再回平阳,现在四处开始战乱,没有人追究他私自离职,不过让他奇怪的是,慕容冲竟然没有派人来追,或者派来的人都没有追到,或者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