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桃道:“等等,如果真是因为这事,咱们就去作个证,如果是旁的事,咱们就别参和了,免得凭白给杜大人又添了一桩麻烦。!伍¨4?墈/书′ *首\发?”
小武道:“那奴才这就再去打听打听。”
到了晚饭时间,小武终于打听点了东西。
还真与上次卖米的事情有关。
不过杜大人被带走这事,现在只有少数人知道。
宁桃想了想领着小武一道去了彭教谕。
彭教谕的意思,再等两天,因为杜大人这事本来就是污告。
而且上头拿人,并不会因为一封举报信什么的就定罪,既然说了杜大人以权谋私,肯定会有人来调查的。
关键是他们仓库的粮食都好好的,哪本账都对得上。
所以,彭教谕让他别着急。
免得好心办坏事。
果然跟彭教谕说得差不多,第二天,府城来了人,直接开仓查了粮。
不管是今年的新粮,还是前几年的陈粮,都在库里堆得好好的。
因为这次的事情还不符合开仓放粮的条件,所以县里一直没开仓。\3+叭?墈\书·蛧/ ^最¢芯?彰-结~哽\薪`筷,
这事查清楚了,杜大人是被人污告的。
杜大人回来的时候,裴大人还给他带了不少的礼物。
胖师兄恨恨道:“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缺德,杜大人这样的好官都能被告,要不是有证据,怕是杜大人这次就栽了。”
岳贵山道:“阻人发财,尤如杀人父母。”
胖师兄呵呵两声,“你怕是不知道,就咱们县里这几个商户,绝对没这个胆子。”
他自小家境不太好,所以,刚开始靠倒卖个东西赚点钱。
后来就靠从古玩市场捡漏赚差价了。
所以,对县城这些商户的低还是摸得很清楚的。
就上次宁桃卖粮,有几个捣乱说他们的米有问题的。
胖师兄道:“咱们县里的商户,也就这点本事了,口头伤人,若是真能写信告上去,怕根本不是他们,而是有人想整杜大人或者桃子。”
宁桃心头一跳,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此话怎讲?”
杜大人这个人公正廉明,自来到杨柳县就干了不少的实事。-优*品~暁?说^徃′ ·埂,辛^最!快¨
而宁桃最近又风头正盛。
有时候一个人太廉明了,反而让许多人不喜欢。
而一个人风头过了,也会让人不喜。
所以,这两人都得罪了人而不自知。
宁桃:“……”
就因为这两点,就要被人记恨,这是不是有点太……
宁桃默默地把手里的杯子放了下来,默默地给自己倒了杯水,默默地喝了下去压压惊。
岳贵山推了他一下,好笑道:“别听他胡说,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事儿。”
宁桃也觉得有什么关键点他不知道。
但是又真的想不起来。
宁桃刚为杜大人松了口气。
不料,第二天中午刚准备去吃饭,就听见外面敲敲打打的,而且似乎到了县学门口的样子。
宁桃奇怪道:“怎么回事?谁家成亲?”
就算是成亲,也不该到县学来吧,他在县学里上至领导,下至看大门搞后勤的先生,谁不认识呀,近日可是一份请柬也没有收到过。
小武道:“要不奴才去瞧瞧?”
小武话音未落,彭教谕就与杜大人身边的马师爷连袂而来。
彭教谕笑嘻嘻道:“快来,快来小宁。”
宁桃:“……”
见宁桃还站着不动,两人上前,一边一个拉住他的胳膊道:“快去瞧瞧,今日可算是一件大喜事一件。”
宁桃心尖一颤。
该不会是谁又要给他介绍对象吧。
念头才闪过,就见县学里不管是先生还是学生,都齐刷刷地往县学门口跑。
见到他,大家均喜气洋洋地朝他拱拱手道喜。
宁桃想哭,我父母不在身边,你们就欺负我,随便给我牵红线。
我以后再也不出门了。
宁桃稳了稳神道:“两位先生,不知道今日到底什么事儿?”
这敲锣打鼓的声音,像极了结婚时的喜乐,喜庆、热闹,还加夹着许多叫好、掌声。
宁桃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