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母出了意外，我领养的。”

“你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女老师抬眼，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

通融？在她的字典里没有通融。

“按规定，必须得有计生证明或领养手续。”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

这时，后排突然有人小声嘀咕。

“穿的人模狗样，连计生证都没有？”

方毅顺着声音，侧头望去，见一个男子正朝着一个烫着卷发的妇人，使着眼色。

那妇人不管不顾，扯着嗓子喊：“这年头，连上个小学都有人想钻空子！”

“没有计生证，就是黑户，在学校上学，那岂不是会带坏我们家孩子。”

方毅脸色一黑，朝着她瞪了一眼。

衣角突然被小丫头扯了一下，方毅回过神来，低头一看，小丫头的眼神中透露浓浓的失落。

方毅拍了拍女儿的背，从衣兜里掏出一沓百元大钞。

约莫有个一千来块。

拍在桌上：“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这钱当赞助费，可不可以通融？”

女老师脸色一沉，看方毅的眼神更加厌恶，把钱退了回来。

他可是一个党员，岂会被金钱腐蚀。

就拿这点钱想考验干部？

“学校不是菜市场！明天带齐手续再来。”

见女老师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方毅想了想。

拉着小丫头，退了回去。

方毅能明显感觉到，小丫头拉着自己手的力道，比较紧。

“粑粑！”

小丫头突然叫了一声，声音很细，要不是方毅一首留意着小丫头的动静，不一定能听到。

“我是不是不能去上学了？”

小丫头仰着脸，睫毛上沾着细碎的泪珠。

眼神中，也没了来时的活泼劲。

方毅蹲下身，和她平视。

他没想到，小丫头对上学这事，这么上心。

他从来还没见过，小丫头这个样子。

看到女儿这副样子，方毅感觉自己的心都碎了。

方毅伸出手指，将小丫头睫毛的眼泪擦了擦。

“不会的！”

摸了摸女儿的头，“咱们回家拿证明，明天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