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希望这件事情,其中没有方德插手。.新¢顽.本?鰰?戦_ .醉?芯^章~结·庚¨芯·哙*
不然…
方毅眼中闪过一丝狠色,别怪他不客气。
“嗯。”方毅点了点头,“这件事我自有计较,放心吧。”
“明天我去一趟镇上。”
“毅哥。”见方毅准备要走,张翠翠开口叫住了他。
“你可一定要帮帮阿强,我实在没有办法。”
“前天我去拘留所看他,在里面过得很不好。”
方毅面色如常,只是袖子下的手不知不觉攥得紧紧的。
第二天一大早。
方毅先到方强家,给张翠翠打了一声招呼。
骑着方强那辆破旧的自行车,朝着镇上蹬去。
他从张翠翠口中知道了工地的位置。
没有多耽搁,方毅径首来到包工头的临时办公室。
那是一间位于工地旁的简易板房。
现在这个时间点,大家都去上工了。
在办公室附近,方毅也没看见有什么人。
一路畅通无阻。
推开门,一股刺鼻的烟味混合着水泥味扑面而来。
映入眼帘的正对面是办公桌,桌子后面坐着一个光头。
头顶仅存的几缕头发被发胶梳得一丝不苟,穿着一件紧绷的鳄鱼牌羽绒服。·小/税_C*M¢S/ ·追+罪~新!彰-踕_
正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吐着烟圈。
“你谁呀?哪个工地的,不知道现在是上班时间?”
光头斜着眼,打量着突然闯入的方毅。
手上夹着的烟随着指尖抖动,烟灰落在满是油渍的桌面上。
“这地可不是闲逛的。”
方毅上前走了两步,来到桌前开口问道:“你是不是叫张无法?”
“你小子不是工地的吧!”张无把烟头往地上一丢,“连我都不认识。”
“我就是张无法,找我什么事儿?”
方毅不卑不亢:“是这样的,张老板,我是来找你说工钱的事,我兄弟方强在你工地干活。”
“说好的钱到现在还没结。”
张无法嗤笑一声,抽出一支烟点上,吐了个烟圈。
“来讨钱的?”
眼见他这般态度,方毅在旁边扯过一张凳子坐下,翘起二郎腿。
“张老板,你这话就不好听了,我兄弟在你工地干活,工钱没拿到还被你送进拘留所。”
“他不过是想要回该得的钱,凭什么安个挑衅滋事的罪名?”
张无法弹了弹烟灰,腮帮子随着动作,挤出了条条褶皱。
“想要工钱?就他那闹事的样,老子没让他倒贴钱算客气的!”
突然,他猛拍桌子:“派出所的人都说了,那小子挑衅滋事。?狐_恋~闻!茓. !冕′沸*悦!读~”
“怎么,你要为他出头?”
方毅拍了拍衣角上那不存在的灰尘:“张老板,你这样是不是有点太欺负人了。”
“欺负人?”
张无法站起身来,粗声道:“就是欺负人你能拿我怎么样?”
抬手指着方毅:“老子有的是办法收拾你们这些穷鬼!要再跟我逼逼。”
“我就让你进去陪他,不信你试试。”
尽管心中愤怒,方毅也清楚。
继续留在这讨不到什么好处。
更别说帮方强了。
“那行,希望张老板后面说话还这么硬气。”方毅站起身来,语气淡漠道。
“你还装上了,现在,给老子滚!”
面对张无法的粗鄙,方毅没有多说什么。
转身大步走出办公室。
身后传来张无法骂骂咧咧的声音:“乡巴佬,也敢跟老子叫板。”
出了工地,外面是条大街。
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
方毅此时满心焦虑,方强还被关在拘留所里,钱也没要到。
作为重生者。
混到他这地步也是没谁了,别人重生后横推一切。
可他重生回来,现在连好兄弟被拘留都帮不上忙。
一时间,他也没什么头绪。
就这样漫无目的地顺着人流走着。
“抓小偷!抓小偷!”
突然,一阵急促呼喊从背后传来。
方毅本能转身望去,只见个精瘦男子抱着包狂奔。
后面一位身穿警服的女子,边追边喊。
方毅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