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瞎扯。”

赢牧听了，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也听过练炁士的传说，都觉得是编的。

可最近碰到的事儿都太离奇了，不能不当真。

像商周大战的神话，那些奇人异士，能力都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商周之战到现在都上千年了，这上千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华夏再没出现练炁士？

鬼谷子、黄石公是不是练炁士？

这些问题在赢牧脑子里转来转去。

“太子，属下觉得那人手段虽然奇怪，但还远远没到太医说的能在空中走、白天飞升的地步。”

“不然的话，就是我穿着软甲，或者躲在城墙后面，也挡不住他一招。”

赢牧沉默了一会儿，站起来说：“你先养伤。”

“莫负，我们走。”

说完，赢牧带着许莫负走了。

“恭送太子！”

夏无且和章邯拱手告别。

走出太医院，赢牧问许莫负：“小莫负，你知道练炁士吗？”

“太子，老爷爷给我的书里有写。”

许莫负的回答让赢牧大吃一惊，连忙抱起她：“《黄石天书》里写了练炁士的传说？”

许莫负挣扎着说：“太子怎么知道这本书的名字？”

“先别问这个，快告诉我《黄石天书》是怎么描述练炁士的。”赢牧着急地问。

练炁好像给他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他好奇心爆棚。

许莫负想了想：“只说炁是天地的源头，但一般人找不到。后面的我还没看懂，讲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