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子你收着,但记住,以后不能私自受贿,给不该进城的人放行。”
“煤城是大秦的门户,重要性我懂。?k¢a/n/s+h.u!w^a?.·c¢o′m?”
士兵脸色严肃,拱手说:“大人放心,我明白。”
萧何点了点头,写了张纸条,装进竹筒,盖上官印递给士兵:“把这个给那个人,放行。”
“是!”
煤城门外,冒顿接过封好的竹筒,心里犯嘀咕。
“怎么封上了?”
士兵回答:“大人己经开好证明了,别多问,快走。”
“谢谢。”
冒顿道谢后,赶紧牵着马进城了。
两天后,咸阳,职业技术学院门口。
冒顿出现了。
“怎么又回来了?”
守门的士兵认出冒顿,皱着眉问。
“军爷,我通过学院考核了,马上就要入学,麻烦您通报一声。”
“考核?”
士兵打量着冒顿:“稍等。”
学院里,张良的住处,士兵来报:“张良先生,那个人又来了。”
张良微笑着说:“通知太子,请他进来。”
太子府接到消息,赢牧很快就来了。
“莫独,你说你己经通过考核了?”
赢牧喝着茶,看着匈奴王子。
“院长,我确实己经完成考核了。”
“进城时没有证明,战马被煤城扣下了。”莫独回答。
赢牧假装思考。
“煤城扣马,有证明吗?”
“有!”冒顿赶紧递上竹筒,“这是煤城开的证明,请院长过目。”
赢牧瞅瞅官印,点了点头:“对,煤城的,你搞定了。”
拆开信一看,立马火了:“莫独!敢耍我!”
纸扔到了莫独脸上。
冒顿愣了,捡起来一看:“空的?”
“咋回事?”
“这……”
赢牧虽然表面生气,但心里头暗喜,萧何这家伙……
赢牧以前让他想法子耍冒顿,没想到他用这招。
“莫独!私刻官印,啥罪?”
赢牧严厉地问。
冒顿心里咯噔一下,本想反驳,但转念一想,赢牧就一学院院长,杀了他,秦军一来,自己得不偿失。
于是,他跪下求饶:“院长,我真没私刻,这是煤城士兵给的。”
“求您再给我五天,我回去查查。”
“好吧,暂且信你,五天内,我要见一千匹马,不然,我就告你私刻官印。”
“多谢院长!”
冒顿拱手低头,眼里闪过一丝狠劲。
心想:“可恶,敢耍我!”
“等我回了丁零……”
李斯问:“陛下,皇位不香了吗?”
“走吧。”
赢牧一挥手,冒顿见状,立马骑马跑了。
他感觉院长开始怀疑他了,稍微慢点,就走不了了。
张良不解地问:“太子,就这么放他走了?”
他觉得,冒顿跑了就不会回来了。
既然知道他是匈奴王子,放他走不太明智。
赢牧淡淡地问:“张良,匈奴春日大祭快开始了吧?”
张良愣了愣,想了想:“应该是这几天。”
“你是想说……”张良脸上一惊,好像明白了。
赢牧轻笑摇头:“一个失宠的王子,能忍这气,这麻烦留给头曼单于吧。”
“大秦等机会,等匈奴乱了,咱们的铁骑一举拿下!”
说完,赢牧走了。
张良看着他背影,表情复杂,后感叹:“太子,可能比陛下更让人期待。”
祈年殿里,赢牧一来,李斯和嬴政正聊着,俩人一脸愁。
李斯见赢牧来了,拱了拱手。
赢牧也打招呼:“父皇,丞相。”
嬴政说:“太子来了,丞相,听听太子咋说。”
赢牧疑惑地看着李斯:“丞相,啥事?”
李斯笑了笑:“小事,荀子老先生,也是我以前的老师,来信说想让大秦开放纸张,惠及学子。”
赢牧一听,笑了。
这不正是他想要的吗?
他没想到,这事还惊动了隐居的儒家大师。
“丞相,您看这事儿该咋整?”赢牧没急着说自己的看法,先问起了李斯。
李斯苦笑了一下:“陛下说这是太子的主意,我不敢随便乱说,还得请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