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谦虚地说：“略懂皮毛而己。”

赢牧接着说：“我昨晚做了个梦，梦见神石十天内要降到东郡，太卜帮我解解？”

闵羊一听，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梦这东西，咋解啊？

“太子别开玩笑了，梦虚无缥缈的，我只擅长观天象占卜，不会解梦。”

赢牧听后，淡淡一笑。

这老家伙反对推广教育，怕是怕自己的地位不保。

“太卜，荧惑星离我大秦有多远？”赢牧又问。

“古人说，天高十二万三千六百里，荧惑星在天边，离我大秦应该也差不多远。”

“十二万三千六百里？这么远，它动一下，大秦就得乱套？”赢牧笑着反问。

“难道火星还能砸到咱大秦头上？”

“太子，你……”闵羊说不出话来，转头对嬴政说：“陛下，自古以来，星星和国家运气都连在一块，您可得好好想想。”

他又转向嬴政，想说服他，毕竟嬴政以前很信这个。

“太卜。”赢牧不想搭理，但也没放弃。

“太卜，你知道咱大秦北边长城外面是谁的地盘吗？”

闵羊没办法，只好说：“是匈奴。”

赢牧忍不住笑了：“那匈奴看的星星跟咱大秦一样吗？”

“火星守着心宿，匈奴也要倒霉？还是说这星象说的是匈奴王庭有难，跟咱大秦没关系？”

闵羊被这一连串问题问得晕头转向。

“牧儿。”嬴政见状，开口打断。

现在的他，己经不迷长生，对星星的事也不太在意了。

“蒙学的事就这么定了。”嬴政对李斯摆摆手：“丞相，你去安排吧。”

“遵命！”李斯恭敬地回答。

说完蒙学，嬴政问赢灸：“迁徙百越百姓进展咋样了？”

赢灸赶紧回答：“快完了，马上就能走。”

“好，传令，迁徙的百越百姓免税三年，让他们安心过日子，生儿育女。”

“遵命！”赢灸领了命就退了。

“还有别的事吗？”嬴政看看大臣们。

没人说话。

“那就散朝。”嬴政挥挥手，对赢牧说：“太子，跟我来。”

……

祈年殿里，嬴政递给赢牧一卷竹简：“看看这个。”

赢牧疑惑地接过，仔细读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皱着眉把竹简还了回去。

蒙恬从上郡来信，想让扶苏公子回咸阳。

“父皇这是什么意思？”赢牧问。

这事他没法说，得看嬴政的意思。

嬴政放下竹简，想了半天，叹了口气。

“我本来想你是太子，扶苏回来也没啥大问题。”

“现在，齐鲁那边学派和六国余孽正憋着坏呢，儒家肯定也掺和进来了。”

“我怕扶苏回来被卷进去，真要有事……”

“秦法严着呢，不讲情面。”

嬴政的意思很明白，扶苏要是回咸阳，儒家叛逆可能还会利用他。

到时候……

“父皇，我明白了，不如让大哥先在上郡待着，等学派那事平了再说。”

嬴政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过了一会儿，嬴政又说：“牧儿，你大哥心不坏。”

赢牧笑道：“就是有点倔。”

“这是我的错。”嬴政苦笑。

要不是他亲手把扶苏交给儒家，或许就不会这样了。

……

太子府里。

“姨母，兰儿可想你了。”石兰靠在巴寡妇清身上。

“真的吗？”

“姨母还怕你怪我早到了呢。”巴寡妇清跟石兰开玩笑，“这次想不想跟姨母回巴蜀啊？”

石兰一惊，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

巴寡妇清见状，哈哈大笑。

“姨母逗你玩呢。”

石兰娇嗔地看了她一眼，巴寡妇清笑得更欢了。

笑过之后，巴寡妇清拉着石兰的手问：“兰儿，你觉得太子怎么样？”

石兰想了想，害羞地低下头：“太子挺好的。”

巴寡妇清笑着点点头：“姨母虽然希望你能和太子在一起，但绝不会逼你，你要是不愿意，姨母就带你回巴蜀。”

“既然这样，姨母过几天就跟陛下提亲，请陛下赐婚，让你们俩成事！”

“姨母……”

石兰脸红，低头不说话了。

这时，赢牧走进太子府，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