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病了是因为受惊,受惊了叫人哄哄就好了。女孩脸色煞白地躺在榻上,仿佛瓷器一般一碰就要碎了,李戾看着心里难受。
李淮修握住了那个黑檀木的盒子,妥善地放在袖口,闻言笑了笑,“我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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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镇南王府。
镇南王的书房中,几个身着便服的将军围坐在一起,镇南王相貌英武,年过五十看起来还是如同四十岁一般,随意地坐在主位上。
他手里拿着封信,角落里清晰可见的永弟亲启四个大字。
镇南王一目十行地看完信,掀了掀眼皮,笑道:“诸位怎么看?”
镖旗将军李忠岩大笑一声,用词也十分猖狂,“这狗皇帝现在开始攀交情了,以前把我们困在渝州的时候可不是这个说法。”
镇南王名叫沈焦永,元帝这封信写得是情真意切,回忆了当初几个兄弟一起打天下的艰辛,信的末尾才表明来意。
叫镇南王出兵给他剿匪。
“陛下怕不是被那仙人哄得昏了头,脸皮也忒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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