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璟砚手上的动作一顿,抬眸看她:“你觉得我需要靠你忍气吞声来谈生意?”
沈漾被他问得一愣,随即摇头:“不是的先生。^天!禧·晓¨说`徃¢ *免·沸/阅?毒*”
她有点看不懂付先生,难道她为他着想还不对吗?
可是看他有点生气的样子,沈漾也不敢太得罪他。
可是傅璟砚却不想就这样放过她。
她在他面前的时候那么强势,为什么这个时候就这么卑微,还要被人欺负?
甚至就在他眼皮子底下。
他觉得她有必要让沈漾好好长长记性。
“只是什么?”傅璟砚松开她的手,语气忽然严厉,“沈漾你是我的私人管家,在香椿园这边,我给了你除了我之外最大的权力,你记住,在这个家里,除了我没人能让你受委屈,如果你看到一个人就畏畏缩缩的,我怎么放心让你继续做我的私人管家?”
最后一句话让沈漾顿时不敢说话了。
因为她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做法好像的确有点不合适。
傅璟砚黑白分明,毫无情绪波澜眼睛,却好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沈漾心头一颤。
她怔怔地看着眼前戴着面具的男人,忽然觉得今天的付先生格外陌生又格外熟悉。
“先生。”
她张了张嘴,心里有很多话想说,犹犹豫豫了一会儿,傅璟砚都看不下去了。′w·a_n\z~h?e*n.g-s¨h`u?.′n/e¨t.
“想说什么就直接开口,支支吾吾的干什么?”
“要是我直接把他们打了怎么办?”
以后什么事情都有可能会发生,所以沈漾提前给自己找好余地,免得以后做了太过分的事情,被开除。
傅璟砚眯了眯眼睛,沈漾顿时觉得后背一凉。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说的这些话老板可能不是很喜欢听。
“先生,我就是随便说说,你要是不高兴的话,我其实也可以……”
“没有不高兴,只要你不对我动手,你对人和人动手我都可以给你兜着。”
沈漾脑子一抽,下意识地问:“如果是傅璟砚呢?”
傅璟砚面具覆盖下的眉头一皱:“你想打傅璟砚?”
“不是。”沈漾当然不想,她直接或间接地受了傅璟砚很多次的帮助,她对谁动手都不能对傅璟砚动手,更重要的是,她也没有那个本事。
傅璟砚却对这件事不依不饶。
“那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你跟傅璟砚有仇?”
“不是。”沈漾抓了抓脸,顿时觉得自己好像说错话了。
“那是什么意思?”
傅璟砚坐在沙发上,一双深邃的眼睛紧紧的凝视着她,一定要让她说出个所以然来不可。\咸~鱼-墈?书/ ¨已_发!布·最.薪/蟑¢洁/
沈漾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就是想知道付先生到底能给我兜多大的底。”
傅璟砚都要被她给气笑了。
“你以为我是什么齐天大圣?你就把天捅破了,我也能帮你?”
沈漾有点不好意思。
“我就是随便问问。”
傅璟砚摆摆手:“除了傅璟砚,整个港城你得罪了人和人我都能帮你。”
还不等沈漾惊讶,傅璟砚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你最好收敛一点,我也不是每一次都能帮你。”
沈漾本来就是随便一说,但是她没有想到付先生竟然真的想要帮她。
“付先生……”
傅璟砚摆摆手:“你要是想说感谢的话就算了,我现在还没有帮过你什么。”
他沉吟了片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勾着。
“我这个人睚眦必报,施恩望报,所以你也别急着谢谢我。”
沈漾听着他的声音,心里面咯噔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付先生话里有话。
可是付先生戴着面具,她也看不出来他现在到底是什么表情。
“付先生……”
“还有事?”
沈漾摇摇头。
“没事就别打扰我,这段时间事情太多了,挣点钱也不容易。”
沈漾:……
她实在是看不出来先生这样的资本家竟然也会发出这样的感叹。
为了不惹他生气,虽然沈漾心里还有很多话想说,但最终都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