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不要多想了,还是谋划一下以后吧!还有啊,濮王也尽力了,官家就不要责怪他……”
“好吧!”母亲发话,赵顼不敢拒绝,只得答应。
正在此时,有内侍送来三份奏疏。赵顼抬头一看,一份是秦王赵昭的,一份是西京留守王圭的,还有一份是河北路宣抚使文彦博上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