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一种充满无奈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这几个“盟友”。?z¨x?s^w\8_./c_o.m-
“好了,好了,别跟他们吵了。”
她转过头,看着柳如烟和李牧,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如释重负的轻松的表情。
“其实你们不让我用,我还挺开心的。”
她的语气像是在谈论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说实话那个金色的东西我己经有点玩腻了。”
她伸出自己那双完美无瑕的手随意地弹了弹指甲,仿佛上面沾了什么看不见的灰尘。
“每次都是那么一下,对手就倒了,一点悬念都没有,真的很无聊。”
“我正好也想换个新花样玩玩。”
“所以谢谢你们给了我一个这么好的理由。”
她对着李牧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
“挺好,我同意了。”
赌约成立。
那五十万堆积如山的灵石在无数双贪婪而炽热的目光中,被几位外门长老联手设下了禁制,暂时封存。
整个演武场的气氛在这一刻被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顶点。
所有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而急促。
他们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擂台之上那两道即将要进行终极对决的身影。
一边是内门天骄榜上赫赫有名的存在,筑基初期的强者李牧。
另一边是来历神秘、手段诡异,却自缚手脚、放弃了最大依仗的炼气六层妖女凌妙妙。
“她疯了吗?”
“她竟然真的同意了?”
“不用那道金色的剑意,她拿什么去跟筑基期的李牧师兄打?”
“用脸吗?”
“太自大了,真是太自大了。”
“我从未见过如此狂妄之人。”
“她以为她是谁?”
“难道她觉得凭借炼气六层的修为就能撼动筑基期的天威吗?”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我仿佛己经看到了她待会儿被李牧师兄打成死狗的凄惨模样。”
“可惜了那五十万灵石,就这么白白错过了。”
...
人群之中议论声、嘲讽声、惋惜声此起彼伏。
之前因为凌妙妙那惊世骇俗的表现而产生的一丝丝敬畏与期待,在柳如烟提出那个致命的条件而凌妙妙又狂妄地答应了之后,便彻底地烟消云散。
在他们看来,这己经不是一场战斗了。
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因为自大而导致的自杀式表演。
高台之上,几位外门长老也是连连摇头,脸上写满了不解与失望。
“唉,年轻人终究是心高气傲,沉不住气。2?看<书£屋??小}说÷网=t t无#错?&内1(+容¨”
王长老叹了一口气,语气中充满了惋惜。
“她本有机会凭借那道诡异的剑意与李牧周旋一二,甚至逼平对方保全颜面。”
“可她却被对方三言两语就激得放弃了自己最大的依仗。”
“此等心性就算天资再高,未来成就也终究有限。”
另一名长老也附和道。
“是啊,太过看重一时的意气之争而忽略了实力上的绝对差距。”
“这一战她输定了。”
“只希望李牧能看在同门的份上手下留情,别真的闹出人命才好。”
在他们这些见多识广的长辈眼中,凌妙妙此刻的行为与飞蛾扑火、螳臂当车没有任何区别。
人群的角落里,萧凡和柳如霜的脸色也同样变得无比的凝重。
“她太托大了。”
萧凡死死地攥着拳头,那手背之上青筋暴露。
他的脑海中,药老的声音带着一丝罕见的严肃的批评。
“这女娃心性还是太差了。”
“被对方几句话一激就乱了方寸。”
“她难道不知道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任何的尊严和面子都是虚妄吗?”
“她不该答应的。”
“这一战她己经输了九成九。”
柳如霜那张冰冷的脸上也第一次流露出了一丝无法掩饰的深深的忧虑。
她的识海之中,玄符姥姥的声音也同样充满无奈。
“唉,丫头,看来我们还是高估了她。”
“我原以为她是个算无遗策的妖孽。”
“却没想到她终究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年轻女子,会被这种拙劣的激将法给套住。”
“不使用那道剑意,她凭什么去对抗一个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