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一向都跟我说,要把这京兆尹当得长久,就得把眼睛蒙起来,把嘴巴堵起来,把耳朵封起来,这才能不出事。今儿个这事不是还涉及到侯府吗?犯人跑了不正省事吗?听说那犯人还是那玉皇贵妃外甥女儿的贴身丫头。若真抓了来,到时候,侯府发起火来,可如何是好?”
“妇道人家,知道那么多干嘛?我自有分寸。这事儿一旦办成”
费大人胸有成竹,想到以后的种种,他得意地笑了,然后又蹲下了身,轻轻地摸着胡氏那白嫩小巧、精致的、涂了丹蔻的脚指甲的
——脚。
真美,如同莲花一般!
这位大人的爱好还真是有异于常人啊。
东院,入秋,越发地冷清了,夏日里还有些蝉鸣蛙叫的,入了秋,则只能听到风吹叶落的声音了。偶尔也有些人语从远处传来,可是,听到人的耳朵里,没有觉得热闹,反而觉得这里更加地冷清。
“咚咚咚——”
院门被敲响了。
这一天,秋痕不想见什么人,因此把院门给锁了。
“谁啊?”
秋痕懒懒地扬声问道。
“是我。”
温和的声音响起,秋痕大喜,跳了起来就急急忙忙的冲出去把外头的门的插梢抽了。外头果然站着谢宛云,就在秋痕的对面,她披着披风,一副外出的样子。见了秋痕,谢宛云就笑着朝她招了招手:“走吧!跟我一起出去一趟。”
“出去干什么?”
秋痕好奇地问道。
“你去了就知道了。”
谢宛云没有正面回答,只如此说道。
秋痕不知道她在卖什么关子,但既然是谢宛云叫她去的地方,无论是刀山还是火海,她还是会去的。所以,顺从地回屋去换了衣服,动作蛮快,也不过喝了两三盏茶的工夫。当然,刀山火海什么的,只是比喻而已,谢宛云当然不会真的叫秋痕去那样的地方的。谢宛云带秋痕去的地方,却是在京郊的一处,这里一个土包子连着一个土包子,一直沿伸到了山里头。最后,他们在近山的一处新砌的墓碑前停了下来。
只见上头写着“爱女田氏秀碧之墓”。
原来,谢宛云带秋痕来是来拜祭秀碧的,事情已经过了几天了,秀碧的尸体也已经由她的家人所收敛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