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有了点意思,谁晓得运气实在不好,给西院夫人柳如月撞了个正着。结果,侯爷这几天也不怎么搭理她了,然后,这丫头就生起病来了。也不知是真病还是装病什么的。
称心边说边捂着嘴笑,也不知道哪点让她觉得好笑。反而,不管什么事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她都是觉得好笑的。
芳菲、芳菲?
这名字怎么好熟悉似的。
想了一会儿,钱氏终于记起这号人了。当初,她不是在谢宛云的院子里放了两个大丫头吗?其中的一个,好像就是叫这个名字的,让她们帮助王嬷嬷负责监视谢宛云。后来,谢宛云没了,这两个丫头好像就给她放朱承平院子里了。
这是张嬷嬷的意思,也不是怀疑朱承平什么,只是想防着一手罢了。
后来,她们两个在那院里也一直没有得到什么重用,落蕊向来管得极严,朱承平在府里的时间又不多,也素来不喜欢同丫头们顽笑。因此,也没有派上什么用场。时间长了,后来又出了一连串的事情,钱氏也就把这号人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没有想到,本以为是一棵废棋,现在倒似乎有些作用了。
钱氏的嘴角微弯,唤了珍珠拿糕点瓜果与称心吃,见有东西可以吃,称心边吃边说得更起劲了。不过,后头就没有什么特引钱氏注意的了,大都是些谁家的小子成亲了,谁家女儿出嫁了,谁不小心跌了个狗啃屎之类的,没什么有用的。
称心在钱氏屋子里很呆了一会,把肚皮撑圆了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朱承平这时也终于离开了聂氏旧宅,于闲送他,谢宛云倒是也出来了,只是,送的不是他,却是秋痕,对朱承平正眼也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