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丫头原也不缺,没有为了她们这两个后来的倒不要原来用惯了的丫头的道理;二来朱承平又是个怕吵的主儿,四个都嫌多,不过是府中的定例,不好擅改而已。哪还会同意在他屋子里头再多放两个?
因此,芳菲、秀碧两个在这院里的地位,却是有些尴尬,上不上、下不下的。
此时,落蕊已对朱承平回禀了她得来的消息,说完,她笑道:“看来,咱们这一招还是奏效了。那毒妇专横跋扈惯了,哪里受得了有人挑战她的权威?若是两人离心,那咱们就能渔翁得利了。”
眼看借着这个机会摆了钱氏一道,落蕊的心里还是极舒畅的,本来沉稳的脸上尽是掩不住的笑意。
倒是朱承平,脸上却没有任何一丝喜意:“钱氏虽毒,却不是蠢人。她能这么多年将侯府掌握在她的手里,纹风不动。虽然一半是借了玉贵妃的势,但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极有手段,顺她者昌,逆她者亡。现在,府里几乎全是她的人。我们不可大意。若是让她察觉到了端倪,只怕就会满盘皆输。而且,才只是这么一点点而已,算得了什么?”
朱承平面色平静,如一潭深水,不起任何波澜。
可是,握紧茶杯的手,却青筋毕露,突然,一声碎响,杯子竟然受不住,破了。破碎的瓷片有一块刺入了他的掌心,顿时,鲜血崩流。
落蕊发出一声惊呼,但是,朱承平却好像根本没有感觉到这份痛苦一般。
与她所受到的痛苦相比,这些,真的不算是什么?
只是开始而已。
一间老旧老旧的院子,院子门都有几条缝隙,墙上的砖块也有一些残缺不全了,墙角边的青苔起了厚厚的一层,有些掉落的砖头东一块、西一块的。
“豆芽菜姐姐回来啦!”
“药买回来了没有?”
“青牛哥!”
“青牛哥,你背上是谁啊?”
“啊——,鬼啊!”
最后,这声尖叫成为了最后的结尾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