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竟遥点点头,两人手牵手往回走。`1.5\1′x_s.w\.,c,o~m?回到家时,屋子里己经有了动静。狼策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紧接着,一声急促的兽吼声从他口中发出来。
“吼!龙骁禹!你你你,你干什么?竟然把尾巴缠在我腿上!你这傻兽我要撕碎你!”
龙骁禹的声音也传了出来,“你至于这么大反应吗?而且我又不是故意的!奇怪,我明明藏着的是可可的腿,怎么会是你的?我的尾巴都不干净了!?”
隔着木屋,都能听出来龙骁禹深深的不解。
夏悦可的手搭在门框上,顿了顿,摸了摸鼻子,都不想进去了。
这时,祈安率先穿好了衣服,走了出来,看见夏悦可和千竟遥,打了个哈欠:“你们俩去哪了?”
夏悦可笑着说:“没什么,就是出去转了转。”
这时,安安和墩墩也跑了出来,他们一看到千竟遥,就兴奋地扑了过去:“遥父兽,你和母兽去玩了?”
千竟遥笑着摸了摸他们的头:“对呀,和你们母兽说说话。”
洛辞鹤也走了出来,他看了看千竟遥和夏悦可,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但也没多问。
安安则大叫一声,“那你知道是谁把我们从母兽床上给抱走的吗?真是太可恶了,竟然趁着我们睡着,故意这样做,父兽,你知道是谁吗?”
他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一副气鼓鼓的样子。¢v!7`x`s-w′.+c,o?m/
千竟遥隐晦的看了一眼洛辞鹤,然后摇摇头,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啊安安,父兽也不知道是谁的呢!”
洛辞鹤偏偏还凑了上来,一脸我知道,我知道的样子说道:“安安,说不定是你和墩墩梦游了呢?”
安安和墩墩一听洛辞鹤说他们梦游,立刻瞪大了眼睛,狐耳竖得笔首,尾巴也不自觉地炸开了毛。
“梦游?不可能!”安安气鼓鼓地挥舞着小爪子,“我和墩墩从来没有梦游过!一定是有人偷偷把我们抱走的!”
墩墩也用力点头,小脸皱成一团:“对!我们明明记得是在母兽床上睡着的,醒来却在自己房间!一定是有人使坏!”
洛辞鹤故作深沉地摸了摸下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哎呀,这可真是奇怪了。不过,你们要是真的想知道真相,今晚可以再试试嘛。说不定还能抓到那个‘坏人’呢!”
安安和墩墩对视一眼,眼中燃起了熊熊的斗志:“好!今晚我们一定要抓住那个坏蛋!”
夏悦可在一旁听得哭笑不得,忍不住插嘴道:
“洛辞鹤,你别教坏崽子们。^1,7?n′o·v~e?l+.\c^o/m,”
洛辞鹤立刻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可可,我这是在帮他们解决问题啊!再说了,梦游这种事情,谁说得准呢?”
千竟遥无奈地摇摇头,低声对夏悦可说:
“算了,让他折腾吧,反正也闹不出什么大事。”
夏悦可叹了口气,心想:
“这群家伙,真是没一个省心的。”
到了晚上,安安和墩墩果然按照洛辞鹤的“建议”,早早地爬上了夏悦可的床,假装睡着。
两个幼崽闭着眼睛,耳朵却竖得高高的,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
夏悦可看着两个装睡的小家伙,忍不住笑了笑,轻轻拍了拍他们的背:“好了,快睡吧。”
等夏悦可睡着后,洛辞鹤悄悄溜进了房间。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看着两个“熟睡”的幼崽,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嘿嘿,小家伙们,今晚就让你们见识见识父兽的厉害。”
洛辞鹤心里暗笑,伸手准备把安安和墩墩抱起来。
又把他们给抱了回去。
第二天,安安和墩墩不可置信的声音响了起来。
“不可能!我们怎么睡在自己的床上,明明是在母兽床上的!”
安安大呼小叫,尾巴毛都炸了。
墩墩气鼓鼓的说道:“都怪你,我们不是说好的装睡吗。你怎么真的睡着了?”
安安扬起下巴,“你还说我,你明明也是,你平时还打呼噜呢!我都没说!”
墩墩:“!!!”
“你你你,你骗人!”
夏悦可则在后面快被两个幼崽给笑死了,没想到墩墩这么经不起打击,气的连说话都结巴了。
“我没打呼噜!”
“你有!”
“没有!”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