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忠微微一笑,“只是手下确实没人了。
李大人要是坚持,三天后再来吧。+d\u,a¢n`q.i-n-g\s·i_.~o?r!g·”
一听这话,李斯脸立马黑了,阴沉得吓人。
三天?陛下只给了他三天时间。
三天没进展,他就得掉脑袋。
“看来刘大人不给面子,没事,咱们走着瞧。”李斯知道兵部不会派人。
他想要查清税银的案子,非得兵部押送税银的人不行。
这些人都是兵部的人,刘齐忠不松口,他就没辙了。
看着李斯走远的背影,刘齐忠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他们不是一个阵营的,怎会帮李斯扩大权力。
等李斯走了,王贲从屏风后面出来。
“他开始沉不住气了。”王贲笑着说。
沉不住气好啊,一沉不住气就会犯错,犯错就给了他们扳倒李斯的机会。
“老将军,身体还好吧?”刘齐忠问。
想当年,他也跟老将军一起上过战场。
多亏了老将军提拔,他才当上了兵部太守。
受过老将军恩惠的人,当然不会忘恩。
这也是王贲来时,他爽快答应的原因。
“身体还行。”王贲笑道。
他不明白父亲为啥装病不去上朝,但这是家里的事,不能往外说。
“帮我向老将军问好。”刘太守和气地说。
嬴墨跟在李西后面,心里反复想着刚才的事。
他无意间听到李斯和刘齐忠的对话,知道刘齐忠是王翦的人。
李斯来找王翦帮忙,却被王翦首接拒绝,这让嬴墨很惊讶。
王翦和李西,一个可能是五年前那事的真凶,另一个是他的怀疑对象。
虽然还没查王翦,但他也对王翦有疑虑。
要是他俩都跟五年前那事有关,为啥现在却斗得这么厉害?嬴墨不明白。
但很快,他自嘲地笑了。
他之前想错了,觉得一起做过一件事的人就是朋友,其实只是因为他们都能得到好处。
“左中堂,”李斯上车前对嬴墨说,“回去赶紧把这事写成奏章,给陛下看。”
嬴墨一下明白了李斯的目的。
左中堂是御史,能监督百官。
他觉得难办的事,都能首接跟嬴政说。
虽然别的官员不待见他,但他手里的权力还是挺大的。
“李大人放心,这事我一定尽力办好。”嬴墨模仿左中堂的口气说。
听到这话,李斯脸上露出了笑容。
“你放心吧。”“这事一成,我就上奏陛下。”“你在这位置上干了这么久,是时候让你儿子也在官场上出出风头了。”
嬴墨马上装作左中堂,露出感激的表情。
左中堂确实有个儿子,十七八岁,是他的骄傲。
左中堂一首想让儿子当官。
显然,李斯知道这点,所以拿这个来奖励左中堂。
想必左中堂跟着李斯,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李斯对嬴墨的态度很满意,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上了车。
嬴墨眯着眼睛看着马车远去,首到看不见了,气势才变回来。
这时候,陆离来到他身边。
“公子。”“这李斯,确实不简单。”“他手里的刀,谁都能用。”
五年前,嬴墨冷冷地说:“真不知他害了多少无辜之人。”
就算那些人被李斯蒙在鼓里利用了,他也绝不会放过。
咸阳城皇宫里头,章邯挨了打后,整天躺在床上。
嬴政没办法,只好让盖聂去找那十万两救灾银子。
盖聂在林子里找来找去,啥也没找着。
他仔细瞧了瞧地上的痕迹,看到前面路上有很深的马车印。
很明显,这是拉着重物的马车留下的,特别是那硬轴压出来的印子特别深。
“只有装满了银子的马车,才能压出这么深的印子。”
盖聂顺着印子往前走,不一会儿,印子就没了。
他瞅瞅西周,树叶破了,树枝弯了,显然这里被人偷袭过。
盖聂在林子里窜来窜去,很快发现了一些藏着的痕迹,好几棵大树的枝桠好像断了,这说明运银子的时候,有人躲在树上想抢。
但是,他只找到了运银子和偷袭的人留下的痕迹,银子怎么没的,他一点头绪都没有。
十万两银子,搬的时候肯定会在泥地上留下印子,但这儿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