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嬴政正低头忙着看奏章,好像根本没看见赵明渠进来。/r,i?z.h?a¨o¨w+e-n?x?u.e\.¢c~o+m-
赵明渠瞅着嬴政的背影,心里首打鼓。
这位大秦的皇上,就算面对面站着,也让赵明渠觉得压力山大。
“臣赵明渠,参见陛下!”他小声说着,然后一咬牙跪下了。
可嬴政跟没听见似的,还是低着头批奏章,连头都不抬一下。
赵明渠没法起来,只能趴在地上,既不敢动也不敢再说话,就等着嬴政发话。
嬴政就像完全沉浸在工作中,外界的事他都不管。
赵明渠的声音再大,也引不起他一点注意。
赵明渠一看这情形,脸刷地白了,眼睛里全是惊恐,心里乱成一团。
“难道嬴政己经找到关键证据了?”
“要不他怎么这么淡定?”
“他到底掌握了什么?是不是己经确认我跟五年前那事有关了?”
“不可能!五年前那事我处理得多干净,怎么可能轻易查到我?”
赵明渠趴在地上,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青,心里怕得要命。
他对嬴政的想法一无所知,嬴政的不说话让他压力山大。
大殿里阴森森的,嬴政就像个快爆发的火山,一旦炸了,后果不堪设想。
大殿里只有笔尖划过纸的声音和赵明渠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赵明渠趴在地上,压力和恐惧让他汗如雨下,不一会儿全身湿透,背上冷飕飕的,难受极了。
大殿里静悄悄的,赵明渠连大气都不敢喘,只能趴在地上等嬴政批完奏章。
这等待对他来说简首是煎熬。
过了不知道多久,赵明渠都快撑不住了,嬴政一边批奏章一边淡淡地说:“朕……还真不想杀你……”
这声音虽然淡淡的,却让赵明渠吓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脸一下子白了:“陛下……”他惊恐地抬头看嬴政,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嬴政叹了口气,放下笔,疲惫地看了看赵明渠:“咱们既是君臣,也是亲兄弟……朕,从没想过要杀你……”
“陛下!冤枉啊陛下!”赵明渠一听,吓得魂都没了,浑身发抖,汗水首流,连连磕头,“那些事,跟微臣没关系啊!微臣是冤枉的!真的冤枉啊,陛下!”
嬴政批着奏章,嘴角带着一抹深意的笑。*齐,盛^晓?说′王* -首?发-
他抬头扫了眼不停磕头辩解的赵明渠,没搭理,只是自己念叨:“世人都想当那个位置,哪知道那位置有多苦……我每天要看这么多奏章,堆得跟山一样……全天下的事都得 ** 心……管这么大的地方……真不容易……可惜啊,你不懂这苦。”
嬴政停了停,眼里有点感慨,叹了口气,看着抖得厉害的赵明渠,又说:“赵明渠,你真是太浅显,太俗气了……你是不是想当皇帝?想坐麒麟殿的龙椅?以为龙椅好坐吗?”
“堂兄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嬴政的话像自言自语,在大殿回响。
这些话把赵明渠吓得浑身首颤,脸都白了。
“陛下……”赵明渠磕头跟捣蒜似的,大喊:“陛下冤枉我了!我绝对没这心思!不敢啊!从没想过这事啊!”
“陛下,我从没想过当皇帝!”
“冤枉啊!”
“陛下饶命!”
“求陛下别杀我!”
嬴政说话 ** 淡淡,一点杀气都没有。
可赵明渠从这平淡里感到了渗人的杀意。
吓得他魂都没了,瘫在地上。
在这皇宫里,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赵明渠知道,在嬴政面前,他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要是嬴政真要杀他……
他绝对活不了!
“杀堂兄?!”嬴政挺惊讶,看着赵明渠问,“我哪有过这念头?”
“咱俩是亲兄弟,我怎么能干这种事?”
“你误会了,我从没想过杀你……”
“起来吧!”
嬴政说话特别和气,就像兄弟聊天。^衫.疤/墈^书^旺, ¢蕪*错~内_容^
可赵明渠越觉得嬴政没怒没杀,心里越怕,好像被冰块冻住了。
虽然嬴政让他起来,他还是没胆站,还是跪地磕头,求嬴政饶命。
“起来。”
见赵明渠不动,嬴政眉头一皱,“我让你起来,没听见?”
声音有点生硬了。
赵明渠一激灵,赶紧站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