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聂就像个雕像，一动不动地站在他身后。

“王爷那边，查得怎么样了？”嬴政突然问盖聂，“五年前那事，跟他有没有关系？”

“陛下，还在查呢……”盖聂回答，“不过，今天发生了一件相关的事……”

“是那个王爷身边的仆人死了？”嬴政面无表情，声音冷冷的，“这事儿，章邯己经跟我说了。”

“对。”盖聂点头，“我说的就是这事儿……”

“那个幽灵……”盖聂想说下去，却被嬴政打断了，“跟我的默儿，到底有啥关系？！”

“他……”

“是不是默儿的旧部？”

“还是另有身份？！”

嬴政这几天一首在琢磨这事儿。

可是，

关于幽灵身份的线索太少，

知道的不多，所以嬴政也没法断定他到底是谁。

听了嬴政的话，盖聂脑海里浮现出跟幽灵见面的情景。

那双眼睛，

让盖聂永远忘不了……

那眼神，跟以前的公子默殿下的眼神，特别像……

可又明显不一样！

而且，

那人身上的气质，

跟公子默殿下以前的气质，完全不同！

盖聂承认，

公子默殿下天分很高，

但绝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成为宗师……

“他的身份，还得再查查看……”

盖聂稍微犹豫了一下，对嬴政说：“臣觉得，可以试着跟他联系一下，看看能不能搭上线……”

“他现在也在查五年前害公子默殿下的人……”

“跟陛下的目标一样。”

“也许，搭上线之后，咱们能一起查……”

嬴政眼神深深地盯着咸阳的夜色，听了盖聂的话，脸上稍微动了动。

想了一会儿，

嬴政轻轻点了点头，

“试试看吧……”

“能联系上最好。”

“不行的话……”

“也别勉强！”

“毕竟……”

嬴政叹了口气，眼里带着点悲伤：“他和默儿有牵连，还在为默儿忙活，咱们不能寒了他的心。”

盖聂听了，脸色变得严肃，点了点头。

他们俩一块儿望着咸阳城的夜晚。

这时候，咸阳城里，老百姓都睡了，灯也没几盏亮着，夜黑漆漆的。

盖聂心里明白，这黑夜里头，藏着不少坏人，打算在大秦搞点事情！

在赵明渠家外面，锦衣卫的头儿陆炳带着一群高手，躲在暗处，眼睛紧盯着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