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从皇宫里飞快地跑出来，首接往嬴默这儿赶。

离目的地越近，盖聂心里就越惊讶。

他感觉到，那股突然爆发的剑意里，似乎有他熟悉的味道。

这种感觉很难说清楚，让他非常困惑。

于是，盖聂加快了速度，一下子就到了，躲在暗处。

看到了嬴默和奉沉正在激战。

嬴默用的剑招，让盖聂更加心惊，因为那股熟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让他心里七上八下的，满是不明白的地方。

盖聂从黑暗中走出来，脚步声在夜里回荡。

他的眼睛一首盯着轮椅上的嬴默。

就在这时，云散开了，月亮出来了，月光照在嬴默的脸上，也照到了他鬼脸面具下的眼睛。

盖聂一看到那双眼睛，就像被雷劈了一样，整个人僵住了。

他的眼睛里全是惊恐，瞳孔都缩了起来。

“怎么会……这么像？”盖聂心里乱糟糟的，忍不住喊了出来：“这双眼睛，怎么会和公子默的那么像？！”

面具下面，那双眼睛，实在是太像了！

这双眼睛，和五年前那位让所有人都惊叹的公子默殿下的眼睛一模一样！

“不对……”盖聂看了一会儿，轻轻地摇了摇头，“这不是公子默……”

“它们看起来没有生气，杀气也藏得很深……”

“而且……”

“眼睛深处，藏着一股深深的恨意……”

“绝对不是公子默！”

“你到底是谁？！”盖聂心里转了很多念头，最后确定眼前这个人不是公子默。

否定了之后，盖聂皱着眉头，眼睛紧紧盯着嬴默。

琢磨了一会儿，盖聂终究憋不住，满脸疑惑地问：“咋回事儿……”

“你打架时候使剑的套路，我咋这么眼熟呢？”

“你到底谁啊？”

远处的嬴默，闷声不响。

面具后头，那双深眼睛跟冷星星似的盯着盖聂。

“我的剑法是你教的，你觉得熟也正常……”嬴默心里头嘀咕。

想当年，盖聂是他师父。

打小他就跟着盖聂练剑，剑法越来越好，战场上无人能敌。

俩人就这么瞪着眼，半天没人说话，气氛沉得能压死人。

过了一会儿，嬴默先开的口，眼神发亮，问盖聂：“你是来……要我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