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她一把抓住蒋玲的手,
“这是药草包,根据每个人身体情况调制的,你不能用。”
蒋玲甩开宁夏的手,阴阳怪气地说:“哟,根据谁的身体?嫂子怎么不给我调配一些?”
“我知道,是你老师的母亲,还有港城的大小姐对吧?也是,我这种人哪配嫂子惦记呀。”
蒋玲刚回来两天就知道了这么多,估计是刘梅告诉她的,宁夏平日也不怎么和婆婆接触,真不知道怎么就跟她这么不对付。
宁夏把药草包从蒋玲怀里夺过,丢下一句“无理取闹”便离开了。
蒋玲看着宁夏离开的背影,扭着身子就跟着冲进了客厅,直直坐在刘梅旁边就开始掉眼泪。
她不是那种哭出声的无理取闹,反而只是断断续续地抽噎,又时不时拿帕子擦擦眼眶,看着要多委屈怜就有多委屈。
刘梅本来还在摆菜盘子,见女儿一声不吭坐在旁边,低着头还时不时拿帕子抹眼睛,她顿时急了。
掰着蒋玲的肩膀,问道:“怎么了这是?谁欺负你了?”
蒋玲扭过脸,就是不让刘梅看清她脸上的泪,“没怎么,没有人欺负我。”
话是这么说,可那哭声却从抽噎变成了更加委屈的抽泣,这下刘梅是真急了。
这个女儿虽然娇生惯养了一些,可下乡之后皮肤都粗糙了,吃了不少苦,如今一回来就这样式得哭,哭得她心都揪起来了。
“你快说,到底谁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让你受气?”
这时蒋震也刚好回来,见到妹妹坐在那哭,他脚步一顿:“怎么又哭上了?”
蒋玲见到蒋震回来,哭得更是委屈了,“你是不是当哥的,一点都不心疼我。”
自己这个妹妹,从小娇气,一点点小事情都会哭,蒋震睨着她,表示洗耳恭听,
“讲吧,我听听到底是什么大事惹你哭了。”
蒋玲这才把话说完了,“是嫂子...我只不过好奇她那个草药包,结果她不给我就算了,还推我打我。”
蒋震可太了解这个妹妹了,一听就知道她在撒谎,他眼神一下子变得锐利起来,加重了语气,
“蒋玲,你少给我来小时候那套栽赃陷害那套把戏。”
这时,木质楼板传来脚步声,蒋震抬头看去,只见宁夏正一步一步从二楼下来。
她站在最后两阶楼梯上,抱着两条粉藕色的胳膊,就那样静静地站着,面色如常。
刘梅冲到楼梯口,食指指向宁夏,满脸怒容,
“就是你打了玲玲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