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出现这样的状况时,林良善又是想要安慰两句,但方才还兴致勃勃的人似是遭遇了巨大的难堪,整个人缩在被子里,不肯出来,也不愿说话。
“闵危。”她掀不动那床被子,只得说:“我冷了,你把被子都抢走,说不准我要着凉生病。”
话音刚落,那人又钻出来,丧气地几乎在内殿待不下去。
闵危不敢看她,声音低地看听不见:“善善,我今晚去别的殿睡,”
他给她掖好被角,有些颤声:“你睡觉时不要多动,不若被褥落了,也不知道。”
林良善看着他鬓边生出的白发,没阻拦他。
那夜,她知道他又回来了好几次,给她掖被子。待到卯时,他装作来换朝服,上早朝去了。
时隔半个月,林良善也不知他从哪里弄来了那些助□□物。她不想,却扭不过他,最后也享了其中妙用。
闵危终日紧绷的神情松懈下来,笑着轻吻她湿濡的鬓发。
此后,若再遇先前不利状况,林良善也不再拒他用那些法子。只是有时,又见他面有难受,倒会主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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