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两人,她时常觉得喘不过气来。¨b/x/k\a~n.s`h*u_.¨c.o\m.
可能如何?她根本跑不了,也不知如何从这全然陌生战乱的地方回梁京。即便真的能回去,可后面呢,闵危定然怀恨在心。
那时,又该如何?她不能不顾林府,从林原的回信,她猜测到林原大抵受到闵危的威胁了。
林良善想的愈多,便愈发厌恶起闵危来。
在抵达金州的前一夜,客栈的天字号房内。
终于,她抬眸看向那个正在烛火下处理军务的人,问道:“你到底想要什么?”也亏得他日理万机,还得赶去临城,将她带去金州。
这是连续四日来,林良善第一次对他说话。闵危放下手中的征兵传檄,望向她。
半晌,似是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狭长的凤眸弯了些,肃然的面容柔和起来,唇角含笑道:“自然是要你……平安。”
隔着圆桌,闵危静静地看着她。她轻蹙眉头,淡色的唇紧抿着,手指也紧抓着袖子,可那双明亮的杏眸却仍盯着他。
“我并不值当你如此做,若因此耽误了金州军事,我可承担不起。?零~点^墈*书, _追!嶵^辛¨蟑_洁?”她道。
闵危闻言,笑意不减,语气却重了几分,认真道:“值不值当,不是你说了算,该我说的算。”
他接而道:“至于金州之事,我皆安排好了,你不必担心。即使出现偏差缺漏,也是我能力不足,与你无关。”
这与她确实无关。林良善把目光移向那盏烛火,沉默须臾,平静道:“闵危,前世我就对你无任何情意,至多感激。而这世,就连那点感激都被你消耗没了。我如今很厌恶你,甚至是不想见到你。只要看见你,我就觉难受非常,这种感受,大抵就如我每日必须喝药,虽然不想,却必须要喝。”
她说地很慢,刻意让那人能听得一清二楚,让他不舒服。
“你说不会再欺瞒我,可我哥哥的事,是真的如你说的那样吗?而红萧也早在临城,你为何不与我说?难道是看我一人孤独,发了慈悲想对我好?然后让我觉得你实在是个大好人?”
说到这里,那人已经有些僵住了,然后又听到了接下来的话。/武¨4,墈-书? ¢嶵^歆′蟑*踕?哽-辛′快¨
“若我们两人此生都是如此,这也是你希望的吗?有时候我真恨不得我死了才好,才不会受这折磨。”
林良善已不想再用此前的暴躁脾性与他说话。越是那般,反而是自己遭罪。她的每句话都往闵危的痛处戳,让他一时反应不及。
闵危脸色沉郁,眼睫低垂,一句话也没有。
“我歇息了。”
林良善起身,往床榻边去。毫无任何躲避地,她在他面前脱下厚实的绯红外衫,褪下鞋袜,掀了被子往里躺去,不再管身后人是何种表情。
过了好一会儿,她听到身后的动静,沉重的走动声,接着屋内黑了些,是烛火被挑暗了。
脚步声愈近,跟着锦布的嘻索声,然后外侧床榻深陷下去,再无任何声响,静地只能听见窗外骤起的鸟鸣声。
林良善极其认床,在临城本有些适应了,又要颠簸到金州去,是难以入眠,即便白日赶路劳累。更何况在对闵危说了那番话后,更是睡不着。
一张榻,两张被,是她在临城最后的执意。而今,在这处小小的客栈,他自是遵守。
可在下一刻,他是犯了界限。
林良善身上盖着的棉被陡然被掀开,她被揽进一个怀抱中。一只坚实的手臂紧紧地抱住她的细腰,灼热的呼吸随之落在她的颈侧,薄凉的唇缓慢地下移。
“你做什么!”她是尖叫出声,竭力挣脱他的控制。
在她话音未落时,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唇,让她再难出声,只有低声呜咽,闷闷地传开在昏暗的床帐中。
他翻身至她上方,压住了她乱蹬的腿,用右手解开了她胸前的绸花系带。
“呜呜呜。”她瞪大了眼,不断用手去推他,却根本撼动不了。
他的衣衫凌乱不堪,露出大片结实冷白的肌肤,胸前有两处可怖狰狞的伤疤。他的动作还在继续,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系带未完全解开,他抓住她纤弱白皙的手腕压在上方,然后俯身,唇落在胭脂红的系带上,用齿咬住,慢条斯理地拉开。
忽然间,身.下的人不再挣扎,反而安静下来,只是杏眸中隐有水意。
闵危抬起身,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