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露出些许惨白之状,艰难道:“倒不全是。”
闵戈,是死得其所,诸多人都期盼着。
他将那些事实说出。
闵容的脸色一瞬白了,不可抑制地后退两步,道:“怎会如此,明明父王是为国尽忠,才战死沙场的。”
“闵容,你现今该明白了。”
“可为何只带了我和阿娘离开?”他的声音有些钝,失了少年气。
闵危转过身,看着滴落在院中黄木香叶片上的雨水,细窄的眼皮沉了几分,低声道:“你就当是我还你的。”
闵危回来时,冬雨是愈发大了,天色阴沉。即便撑着油伞,肩膀处也湿透了大半。
外屋内,他未换下外衫,便问等待已久的大夫,问道:“她的身子如何?”
大夫正偷眼看面前的男子,却不期然对上他的冷目,瞬时,竟是想下跪。他赶忙移眼,又抹了一把额上的虚汗,有些结巴道:“夫人,夫人的身子仍有些发虚……但,但也是娘胎带来,还需时时注意才好。”
说罢,又习惯地摸了把花白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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