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良善颇为惊讶。
上一世,闵危有早起习武的习惯,常是天不亮就在别院里练剑或耍枪。
更何况他的父亲镇北王坚守北疆抗敌十多年,即便是流落在外十多年的儿子,自认祖归宗之日起,也开始勤学武艺、强健体魄。不然后来闵危又如何接收他父亲手中的黑甲卫,震慑北疆,继而挥军南下,谋权篡位的?
林良善看着外院正在王泰面前聆听指导的闵危和红萧。
她想请人来教导闵危武艺,一方面是听了大夫的话,担心他身体虚弱,让他能以武艺强身,另一方面则是为那份恩情偿还,再加谈判的筹码。
红萧是一个借口,林良善不知道该如何和哥哥林原说,只能用这个法子,毕竟现在府中的人员往来都需林原点头,即使他公务繁忙。
林良善不再看他们,将视线移回桌前,她复又坐回椅子上,蹙眉沉思。
自回府,她只有第一次去国子监时见过江咏思,后面都不再去找他,直到现在。
并不是她不想见他,而是她有意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些,不再像从前那样缠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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