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宿还是单开。0*0,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晚上十二点多,看到有人进来,我随口询问一句。
“二楼7号机。”
麻利开好机子,把写着账号、密码的纸条递过去。
过了两晚上,我对夜班已经很熟悉。
实际上,除了熬夜对身体不好,还有晚上更容易遇到坏人之外,相比白天,夜班还要更清闲。
半夜来上网的人毕竟要少,而且大多都是包宿,不会频繁的上机下机。尤其是到了后半夜,基本没人再来上网,我甚至能趴在吧台上睡一会。
“这个账必须得算!”
胳膊肘撑在桌面,手托着下巴,我心里琢磨。
理发店女人让人来闹事,听秋红姐的,我原本已经准备算了。
谁知道理发店女人不知好歹,这两天里还到处背地里说秋红姐坏话,光我就听到两次。
为了不惹秋红姐生气,我没去找理发店女人干架。
但我必须得替秋红姐出口气!
至于具体咋做,我一时间还没啥主意。
“网管!厕所堵了!”
正琢磨呢,一个小青年从二楼下来,一脸嫌弃的跟我说一声。
“知道了,我这就去通。”
我不敢拖拉,连忙跑上二楼。
推开厕所门,走到里间,整个便坑被泛黄的屎汤子填满,已经快溢出来。
有些人素质就是差,旁边明明放着垃圾桶,墙上也贴纸写了不准把厕纸扔坑里,偏偏还这么干。?g`o?u\g!o¨u/k.a·n?s¨h?u~.`c_o?m^
这个厕所管道窄,动不动就堵。
我刚来几天,这已经是第二次。
没有办法,只能赶紧给通开,真满出来,淌的到处是就更麻烦了。
拿起旁边皮搋子,我强忍着恶心,准备疏通。
“咦!”
正在这时,我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
可以这么干呀!
皮搋子放一边,我到外间找了一个不用的小破桶,扭着头舀了大半桶黄汤子。
用一个垃圾袋盖着,暂时放到一边。
重新拿起皮搋子,对着管道一通捅咕,随着哗啦一声,总算是通开了。
仔细洗洗手,下楼回到吧台。
又过了差不多俩小时,看看墙上的电子表,已经是半夜两点半。
这个点,基本不会再有人来上网了。
我楼上楼下看看,打游戏的、聊天的、偷偷看黄片的,也没啥事。
差不多了。
我跑到二楼厕所,拎起那个桶出了网吧。
理发店女人到处造谣败坏秋红姐,那我也恶心恶心她!
大半夜的,街上一个人魂没有,除了我们网吧,也就那几个理发店亮着小彩灯。
丽丽的店在网吧西边,也就三四十米远。
怕被坐在里面的丽丽看到,我故意捋着墙根走。?2·8~看!书`网_ ~最,新′章¢节`更`新,快_
也是巧了,刚走两步,就看到一个工地上的壮劳力进去,然后哗啦一声,铁皮卷帘门被从里面拉下来。
看来老天也帮我,这样就不用担心被看到了。
我加快脚步,径直走到丽丽的理发店门口。
门虽然拉下来了,但窗户那还透着亮光,小心起见,我弯着腰悄悄摸过去。
“哥你着啥急啊。”
“哥!哥!有点干,哎呦我草!”
……
窗户很小,拉着窗帘,看不到里面情景,但能听到声音。
我刚才还在纳闷,他们干啥呢,听到这个动静,我猛地僵在原地。
他们在办事!
十四岁之前,我们一家还住在老房子里,只有两间小土房,分成里外两间。外间白天活动,里间晚上睡觉。
十岁的时候,我妈用两条破床单缝了一个帐子,把里间隔开,弄了一个小床让我自己个睡。
有时候半夜我醒了,就听到里面有声音,我爸有几次开着灯,从帐子上还能看到他们俩的影子。
我还以为我爸又在打我妈,但我又救不了我妈,只能躲在被窝里偷偷地哭。
直到有一次,我跟村里一个比我大两岁的姐姐说这事,我这才知道,原来不是在打我妈,他们是在办事。
两口子都会办事,一到晚上就办,那个姐姐一副很懂的样子。
但那个工地上的壮劳力,和丽丽是两口子吗?
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