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人的眼球,宴会上自然少不了窃窃私语之声,所谈的也话题也莫过于五人了。
这是石隐第一次看到三皇子君威,生得二十三四的模样,眉清目秀,有几分乌夜的桀骜,又有几分寂寞的落寞,但是他一笑之中,却又饱含阳光灿烂之感,就是这一看,石隐便觉得此人并不简单,能够一眼便被看透的人,又岂会活到现在?
朴-袖儿携着石隐走过来,说道:“见过三位皇兄。”
石隐不卑不亢的道:“见过三位皇子殿下。”
最开始说话的却似乎八年未见的君威,君威笑道:“皇妹说话还是如此的简洁,真是玉人不欲多口,我们却想多听几声。”
朴-袖儿笑道:“三皇兄你是最喜欢开玩笑了,若是想听袖儿说话还不简单,你便待在袖儿看得见的地方,不就可以整天听袖儿说话了吗?”
君威同情看着石隐道:“石兄,我有个这么口齿玲珑的妹妹,你若是哪天受不了了,便通知我一声,我也好报这一箭之仇啊。”
石隐此时正在用余光瞥着凌-雅馨,听着君威对二人打趣,立刻回过神来,却不知如何做答,朴-袖儿心里叹一声,连忙前来解围道:“三皇兄你便别打趣他了,你以为他和你一样巧舌如簧,你这么多年不见,便又到何处鬼混去了?”
朴-袖儿一岔开话题,乌夜笑着接口道:“袖儿说得好,我们刚才还在问这小子,这几年不见,跑哪里去了,消失得还真彻底,一点音讯都没有,我若是父皇的话,便给你把陵墓先修好了。”
听着乌夜毫无分寸的玩笑话,君威反而嘿笑道:“小弟乃是仗剑江湖,做了几年平民百姓,哪里敢和大哥相比啊。”
乌夜笑着指着君威,对着朴-袖儿道:“袖儿,平日里你的舌头是最厉害的,今日见了君威,恐怕有别番感受吧。”
朴-袖儿笑道:“见到三皇兄,小妹自然是甘拜下风。”
君威装着恐慌似的连忙摆手道:“别别,小妹你若是甘拜下风了,三哥岂不寂寞死了,再说,若是有人知道我欺负你,我还不被你那么崇拜者追杀死啊”说到这里,君威话题一转,有意无意的又把落脚点放在石隐身上道:“不过石兄还真是福大命大”
朴-袖儿听得君威老是将二人谈起,怕凌-雅馨听到心情不高兴,连忙岔开话题道:“你啊,便别说别人,你一天在外面沾花惹草的,没缺胳臂少腿的已经够好了。”和亲哥哥们在一起,朴-袖儿露出少有的活泼的一面,倒是显得开朗许多,这也让石隐对朴-袖儿有的新的认识。
君威哈哈大笑一下,瞥了寂寞一眼道:“这一点我是跟二哥学习的,该装深沉的时候装深沉,该装忧郁的时候装忧郁啊。”
寂寞见君威见锋芒指向他,虽有点不甘示弱,但是语言中毫不带火药味的笑道:“三弟若是觉得忧郁和深沉是如此好装,倒可以装一装,若是装得不象,可不要说师傅是我,我可是坚决不会承认有你这个徒弟的。”
朴-袖儿不由得笑道:“二哥真是难得幽默一次啊。”
正在此时,音乐响了起来,舞场池中一对对人翩翩起舞,朴-袖儿连忙借机说道:“为了奖励你,便让你陪袖儿跳支舞吧。”
君威拍手大喜道:“欢歌一曲,若没有袖儿的舞姿便是单调许多了,袖儿的天香妙舞,我这做哥哥的可都没有亲眼看过啊。”
寂寞为朴-袖儿约舞颇有点意外,朝着凌-雅馨征询似的望了一眼。
凌-雅馨微微点点头,寂寞才笑一笑,跟着朴-袖儿走出去。
寂寞一动,朴-袖儿立刻朝着石隐使了一个眼色,石隐深吸一口气道:“在下想请雅馨小姐跳一曲,不知可否赏脸。”
这句话一说,乌夜和香韵羽依便露出不解之色,这石隐明明和朴-袖儿在一起了,怎地又当面约和自己有绯闻的凌-雅馨跳舞,这还未走开的朴-袖儿却丝毫没有不高兴的表情,只是寂寞和石隐对视了一眼,无形中产生的火花刺激得二人双目中充满了挑战的味道争夺一个女人,必定要付出全身的力气!
君威若有所趣的看着这件事情的发生,他也是如此谜一样的人,谜一样的思想,又有谁知道他在想什么呢?
而最最惊讶的却是凌-雅馨,天知道自己有多么想投入他的怀抱,天知道自己有多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