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给我,平时家里其他人练刀的时间,爹爹就让教书先生教我许多。”
蓝月笑道:“看来你爹爹果然对你寄有厚望了。”
习凿齿此时又道:“大鹏从南来,众鸟皆戢翼。何物冻老鸱,脯脯低头食。”
释道安沉吟一下道:“微风入幽谷,安能动大材?猛虎当道食,不觉蚤虻来。”
二人同时对望一眼,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释道安道:“妙极妙极,人生有此,夫复何求。若是能和习兄做一生朋友该是多好?”
习凿齿叹道:“习某也在想,若是能早日见到释兄,便能多做一天的朋友。”
释道安苦笑一下道:“只是此战却是势在必行。等这一壶酒喝完,便需一战了!”
习凿齿昂头大喝一口道:“不说了,释兄,我们喝!”
释道安猛一点头道;“好,喝!”
石隐奇道:“听他们的口气,似乎真要决一死战的样子?”
蓝月点点头道:“定然是有什么内情,三十年前,这两家的关系似乎还不错。”旋而笑道;“不过,能看到两大高手的对决,也是你的福气,等会你就认真看着,这两家的武学都是诸葛武侯所创,和你所学定然有相通之处,若是你能举一反三,对你将有莫大的好处。”
石隐听在耳里,却极不愿意这两位老人决斗。
终于二人喝完了酒,相对一笑,气氛突然由平静变得紧张起来。
石隐终于把面具一带,卷起帘布,冲了出来,蓝月大惊道:“你要干什么?”
释道安和习凿尺亦是一惊,二人功力已是非凡,有人在此,竟然不知,只见石隐身背长弓长刀,腰挂箭筒长刀,貌似三十的年纪,他此时正戴着雪千秋的面具。
石隐一拱手道:“二位前辈且莫动手。”
释道安拂须微笑道:“小兄弟好功力,何时进来的,我们竟然都不知晓。”
石隐说道:“实不相瞒,晚辈在二位前辈之前就来此避雨了。”
习凿齿朝前走了一步,道:“这么说,我们刚才说的话,小兄弟都已经听到了。”
石隐点头道:“晚辈正是为了此事。”
习凿齿面色一缓道:“哦,小兄弟想说什么?”
石隐道:“二位前辈俱是高才之人,何以非得要自相残杀?”
释道安叹口气道:“小兄弟乃是有心之人,释某也直说了,我和习兄之战再所难免,小兄弟既然来了,可在旁观战,我二人虽然不才,但是或许对决的武学对小兄弟会有所帮助,相见是缘,算是一点心意了。“习凿齿慎重说道:“但是小兄弟切勿将我们相斗的事情传出。”
石隐仍然道:“天下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二位已成知己,何不一起商量解决问题呢?”
释道安苦笑道:“若是有解决的办法,早就想了,情非得已,小兄弟还是不要管了。”
石隐一咬牙,猛地从怀里掏出令牌道:“看在令牌的份上,请二位前辈一定要告之在下。或许真有办法能够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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