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阴沟里见不得光的老鼠。”
继续刺激着对方,将对方的愤怒挑起。
“戴着面具充什么十三,越是没本事的人,越会整这些虚头巴脑的玩意。”
“呸!”
男人怒极反笑,一步一步朝着她靠近,一把撤掉脸上的面具,一张重度烧伤的脸出现人前,丑陋的疤痕,一条条横亘在脸上,像极了一条条带毒的蜈蚣。
“果然是丑陋至极的老鼠。”溪迟笑了,极尽嘲讽。
男人抬脚再一次踢向她的腹部,她用手挡住。
似没想到她还会抵抗,一把将她提起,双手掐住她的脖子,“收起你那点小心思,想要死,没那么简单。在我没玩够之前,你死不了。”
溪迟扯动着撕裂的嘴角,“是吗?那可不见得。”
话音还未落下,她用尽全部的力气,将手中的木锥子狠狠刺向他的心口处。
男人丑陋的面孔扭曲了,怒火升腾,一把将她甩飞出去。
“老大。”
其他人纷纷上前。
“杀了这个贱人。”有人怒声道。
男人拔掉木锥子,猩红的鲜血从尖端滴落。
“呵呵,想要杀我,没那么容易。”
溪迟看着他依旧安然,只感叹对方的好运。
倘若时间提前半年,这具身体没那么虚弱,他必死无疑。
几名大汉将她控制住,这中途免不得又是一顿打。
她重新被吊起,全身上下己然没了一块好肉。
丑陋男人带着恶趣味的走上前,阴冷的说道:“我的心脏在另一边。可惜,你没有第二次机会。”
“切掉她十指,再格调舌头。”男人冰冷的命令。
再说另一边,早上七点十分,七个小家伙准时准点抵达餐厅。
餐厅里,七个人坐在各自的位置上,大家长的位置空着。
“老师怎么还没下来。”
顾一白瞅着那空位置,按照往常,她总是第一个坐在那。
“乔老师赖床了。”顾一白像是抓到了溪迟的小辫子,高兴的眼眉上扬。
薄宴起身,准备上楼。
顾一白抢先一步,迈着小短腿,一边跑一边的喊道:“我去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