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牛哈哈大笑,一把抱住陈铁柱,轻声在对方耳边道:“爹,谢谢您!”
陈铁柱拍了拍对方后背,眼睛微热:“臭小子,咱爷俩回去好好喝两杯,庆祝你小子命硬。”
“喝!看我把你喝趴下!”
“就你也想喝过你老子我,做梦吧!”
“爹,吹牛谁不会啊!你见过我醉过吗?”
“老子今晚就让你醉!”
两人并肩往家走,一路上嬉笑怒骂,夕阳把他俩的影子拉得老长。
当天晚上,陈大牛把他爹给喝哭了。
酒桌上陈铁柱告诉了儿子,那些图纸他无偿的捐了,他放弃了所有的奖励。
陈大牛:“捐了好,咱们家以后就低调生活就行。”
张秀兰也喝的笑脸红扑扑的,举着杯道:“我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就行。”
陈大牛把他爹抱到床上,刚想把桌子收拾了,张秀兰开口道:“大牛,放那吧,我来收拾。”
陈大牛停下动作,轻声道:“张姨,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张秀兰上前拍了陈大牛一下:“要死啊,你个傻孩子,说什么对不起,咱们是一家人好吧!一家人就应该同进同退。”
陈大牛点点头,眼睛微湿,推开门走了出去。
“早点睡,我走了。”
陈铁柱听到大牛走后,睁开眼,叹了口气。
张秀兰听到动静后,回头看着他:“当家的,我感觉大牛心里藏了很多事。”
“是啊,这孩子从小就有主张,有事也不说,都是自己一人扛。”
陈大牛慢慢的走在宁静漆黑的街道上,他有点想他后世的那个家了,想他父母,想他老婆,想他儿子。
看着天上的繁星,默默的为他们祈福,希望他们过得安好。
第二天陈大牛起床洗漱,看着阎埠贵竟然起的比他还早,感到有点惊奇。
毕竟平常他都是打完拳后,对方才出门倒恭桶。
“阎老师起这么早啊!”
“是大牛啊,前两天怎么没看到你?”
陈大牛一边刷着牙一边含糊不清道:“出去给人看病了。”
由于他以前也有两三天不回家的类似情况,所以西合院人看他两天没回来,都不怎么在意。
阎埠贵羡慕道:“还是你们医生好,出去看病还能多赚点钱,现在的年景,真是有钱都难活啊!”
陈大牛吐掉口中的水,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问道:“怎么了这是?”
阎埠贵叹口气:“昨天刚通知的,定量又减了。”
陈大牛这才想起这茬,最困难的时间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