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兄弟妙手回春啊!”
李怀德把麦乳精放在桌子上,高兴道:“上回那个药,我用了后终于可以站起来骑车了。_天-禧′小_说?蛧· ′埂,新`最′筷·”
陈大牛笑了笑问道:“李主任最近还失眠不?你的疗程还没结束哦。”
“失眠,都是为了工人兄弟操心。”李怀德解开衣服领扣,用手扇了扇。
“你不知道,我昨天为了给车间工人争取福利物资,跟供销社那帮孙子喝到了半宿。”
这时诊室门突然被推开,童瑶端着消毒盘走了进来,见里面有病人,愣了一下。
李怀德看了眼,对着小护士童瑶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在意。
“大牛兄弟这不又来找你扎针了嘛,甭说在你这扎两针后,腰舒服多了。”
陈大牛叫童瑶拉上窗帘,出去把牌子挂上,让李怀德趴在诊疗床上。
拿起银针,对准位置,干脆利落的下针。
等童瑶的脚步声远了,李怀德又悄悄的说:“大牛兄弟,那个药还有没有了?”
“不是,你这还没好利索,怎么这么猴急呢?”
李怀德无奈一笑:“你不知道,我那剩下的两颗被我送我岳父了。”
陈大牛把一个药瓶推过去:“壮力丸我这就剩两颗了,都在这了。”
“两颗我全都要了!”
陈大牛把着脉没抬眼:“走时在拿,我先帮您把把脉。”
“您这脉象比上周稳当不少啊,您啊,还是节制点好,养养身体,到时候还能要个孩子。”
“托您的福了!如果以后我媳妇怀孕了,我定有重谢。”
李怀德把皮带松了松,裤子稍微往下退了点。
陈大牛施完针后,走到办公桌,拿起笔给李怀德又重新改写了药方,并把两颗壮力丸给了对方。
“药方拿好,半个月后再来复诊!”
“老样子,我不想别人知道我看这病!”
“放心,您就是来调理身体的。”
李怀德临走时,又掏出两张票给大牛。
陈大牛看了下票据,两张一市斤的肉票,这李怀德做人做事没的说。
不过也就自己对他有用才这样,旁人一般他都不搭理。
他收好票据,这时窗外大喇叭传来了播报各个公社的粮食产量的声音,今年的农村公社过的一定很好。
“哎,等年底公社的大食堂取消了,到时哭都没地方哭。”
下班后,去了躺帽儿胡同,留了罐麦乳精就走。′微*趣/晓.说- ,哽?薪\最-全.
转道去供销社买了两斤肉挂在车把上,可惜这时间点买不到五花肉了,不过路上还是引来不少羡慕的目光。
回到95号院,外院只看到两家妇女在择菜准备做饭。
他们男人一个扫大街的一个回收站的都要到很晚才能回来,打个招呼就推车进来前院。
“呦,阎老师,今儿回来这么早啊,您该不会是早退了吧?”
陈大牛在阎埠贵要上来占便宜时,提前开口,打断了阎埠贵的行动。
“大牛啊,话不能乱讲哦,现在学校食堂没有余粮养闲人的,都叫没课的老师提前回家,咱这不是农村,还可以敞开了吃。”
“那贾家嫂子不是农村户口吗?我怎么没看过她回去吃大锅饭?”
阎埠贵抬了抬眼睛,压低着声音:“这你不知道了吧,现在农村土地实行集体化,秦淮茹的地己经充公了,以后她就分不到粮食了。现在又是农忙的时候,她难道想回去干农活?她还怀着孕,贾东旭宝贝着呢”
“那张大妈呢?她也是农村户口吧,以她的贪吃性格怎么可能放弃这免费的饭菜?”
阎埠贵听到后连连摇头:“贾张氏农村的地也己经充公了,她在农村又没贡献,人家凭什么让她去吃。”
“那她怎么能住在西合院的?街道办应该会赶她走吧。”
阎埠贵抬了抬眼镜:“贾东旭心疼他妈,答应每月给她几块钱的生活费,街道办才同意她留下的。”
“原来是这样。”
陈大牛点头,和阎埠贵聊了两句,感觉收获良多,打个招呼就走。
阎埠贵看着陈大牛走远,才想起来自己开始要对陈大牛说什么了。
连忙走过去:“大牛啊,你看你一人也就不用开火了,省点煤钱,这肉啊,我让你三大妈帮你做了。”
“到时再端给你,你三大妈的红烧肉是一绝。不行也可以去我家吃嘛,你对院里还有什么想问的,我们可以边吃边